除了一名不入流的典史之外，还有负责东城区这边巡逻的一名千户，而方凡看到最后一人，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刘老虎。

刘老虎看到方凡看自己之后，假装惶恐的跪在地上。

“大人，小人知错了，原谅小人吧。”

“你有什么错？”

“小人不知，但是大人不满，便是小人的错。”

方凡看着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的刘老虎，心中对刘老虎更加满意了，不过内心也对刘老虎多了几分提防。

刘老虎给他的三个人的名单中，最后还加了一位锦衣卫的百户。

而且前两个人只是简单写了写相关罪证，只有这个锦衣卫，刘老虎非但将自己之前行贿了多少银子写了出来，而且还将自己粗略估算出来的其家产也写在了上面。

方凡看到这张纸，就知道刘老虎这是在给自己出选择题。

而且这个选择题，自己的选择结果，最后与刘老虎可能会付出的忠诚度呈正比。

方凡也没有多说什么，在第二个人的名字上圈了一个圈，淡淡的说了一声。

“若是我的时间合适，今夜子时，咱们就去跟他好好聊聊，至于那个锦衣卫，你不用着急，我自有办法。”

说完这句话，方凡将那张白纸扔到了刘老虎面前，也不等刘老虎站起身来，就向外走去。

走出了那个乞丐窝，方凡才痛快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

要不是自己那个地方刘老虎不好进去，方凡早就受够了这股味道。

不过眼下这种情况，方凡也只能忍了，只能看今天晚上能不能有一些意外收获了。

方凡回宫之后，径直向承乾宫走去。

等到了承乾宫的书房门口的时候，方凡看到门口的夏荷，轻轻的向夏荷点了点头。

夏荷想到了之前方凡给自己送的那些银两，犹豫了片刻，还是轻轻的朝方凡摇了摇头。

示意王亦穆现在的心情并不是很好。

方凡点点头向夏荷表示感谢，但是并没有再给夏荷一些好处。

一方面是不想让这种互恩互惠变成一种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交易形式，另一方面是方凡确实是没钱了。

方凡还是硬着头皮敲了敲门。

门内传来那和平常一样平淡的“进”的声音之后，方凡这才敢推门进去。

方凡进去之后，刚刚关上门，就听到身后王亦穆的声音。

“哟，方总管，今天怎么又来了，该不会昨天的事情，方总管反悔了吧。”

方凡没想到王亦穆的怨念如此之大，而且看这个样子，秋菊并不在书房之中，这么一看，秋菊应该是已经被冷处理了。

方凡心中暗想，看来今天晚上要好好温暖一下秋菊了。

方凡没有为自己辩解，只是先恭恭敬敬的对王亦穆行了一礼。

“殿下，小人这次来，是有两份大礼要送给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