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阳也有足够的仙植供应。

让一干仙境修士和渡劫修士们都无比感动，几乎视他为祖为尊。

在封阳从消化炼化救助世界的收获中出来时。

隐约听到有人称他为封祖……

封阳：“……”

其实他感觉封天师就挺好听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不小心表露了几分对‘封祖’这个称呼的不满意。

再下一次他出关时。

听到的就变成了封天尊……

他也没说他喜欢天尊这个称号吧？

算了，好歹比‘疯祖’好听多了。

封阳修行多年，也早就掌握了不露声色，不让人读取到想法情绪的能力。

他只是反复在出关布阵。

收获闭关。

修为提升。

再次出关布阵。

再次收获闭关。

再次修炼提升……这样的正循环中忙碌着。

等他某一天，看着自身丹田内小世界树已经化为不小的世界树时。

他隐约感受到了太华界的某种排斥。

不是世界不欢迎他的那种排斥，而是一种，他强大到了对世界已经很难支撑地步的排斥。

封阳心中一动。

再次进入了登天塔。

这里已经几乎化为他和塔灵交流的空间。

而塔灵，在他这次进入后，也将某些选择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同时，还有太华界与他之间的关联。

一幕幕影像画面出现在他面前。

封阳一一看完。

画面里，有毁灭，有分散，有诞生，有重聚，有融合……一个世界，或者说一个世界群的生灭起始。

最初的最初。

是一株混沌中自然成长中的世界树。

“所以，原始世界树，成长后遭遇毁灭之力破碎，世界树死亡后的碎片化为如今的……星空宇宙？”

“你是世界树上诞生的一件界宝，明华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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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世界树破碎寂灭后，你遁入这片虚空，最终化为一界，界灵化身本界最初两位老祖之一的明华老祖？”

【准确的说，吾只是界灵的一部分……明华老祖的一丝残灵罢了……】

塔灵实话实说。

【太华界发展为大世界，即将有晋升可能之时，外劫到来，毁灭之力再次锁定了吾……为了太华界不会像母树一般毁灭，吾原身以自身相祭……脱离了毁灭之力包裹的虚空，来到当前虚空区域……】

【吾以界宝之力，聚虚空各世界之力抵抗毁灭蔓延……】

“抱团抗敌？”

封阳对此倒也理解。

【可毁灭之中已经诞生了多尊毁灭至尊……】

“你不会期待我去解决这些比仙境还可怕的毁灭至尊们吧！？”

封阳目光微凛。

【吾只求长存，毁灭之力无法彻底消灭，却能以秩序之力进行一定程度压制与抵抗……】

“你这界灵，还怕死？”

封阳随口取笑。

【一切有灵之存在，明悟自身存在那一刻起，一为存在，二为进化……】

这是生灵的本能。

“所以，只要世界内部秩序之力远超毁灭引子，就能让世界长存？”

【危机只会延迟……】

封阳点头，也就是毁灭不管怎么样都是会来的，只看来得迟早罢了。

这很合理。

不是让他去和什么毁灭至尊拼命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