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
花小凡在站田坎边,望着一片接一片的金黄稻田。
孙培文等人却心里没底。
稻子太多了。
稻田太大了。
别说巴掌大的驱虫灯,他们一共八人,和这一望无际的稻田比起来也是非常渺小的,就像站在群山之中,会不禁感慨大自然的力量不可抗。
但是呢?
花小凡信心满满。
她在手机打开稻田的地图,“我将稻田划成了四份,我们两人一组,各带一队驱虫灯收稻子。这里是中心位置,在这里脱粒,一会儿我就让无人机把谷桶和打谷机吊过去。”
“我们做什么呢?”蒋超问。
“我们要做的就留意有没有旮旯角落的稻子没割到,及时叫驱虫灯去割。”
“脱粒那边我们不管?”
“打谷机我还得改装改装,你们暂时不管。”
几人松出口气,但仍然不轻松。
下午3点就要返校。
除去午饭和集合的时间,也就是要在午饭前把这么多稻子割完,满打满算,也就四个小时。
驱虫灯能行吗?
稻田并不完全都是平平整整,一大半都是梯田。
“我们能搞定。”花小凡说,比个加油的动作,然后就分派驱虫灯大军,她自己和名叫温诗语的女生一组,负责东北方向的稻田。
“干活啰~~~”
随着花小凡吆喝一声,驱虫灯立马朝分派好的位置开去,各就各位且分工明确,有割稻子的,有把稻子打成捆的。
驱虫灯细细的两前爪还没有稻杆粗,挥舞起来却异常麻利,左爪子就像钳子,牢牢钳住要割的稻子,右爪子伸展出花小凡昨晚加装的小镰刀,刷一下就把钳住的稻子割了下来,几秒钟的时间就割了一大把,交接给另一台驱虫灯打捆。
花小凡从背着的小背包里抓了一把炒南瓜籽给温诗语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