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让他们疲于处理自己的事情，陈禾才不会受到更多的骚扰。

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程小蝶把身侧的公文包打开，拿出了一份协议。

“这个是我们医院打算跟你签订的协议。”

“张云说了，你可能不太方便去首都，那就由我们组的专家调派到这边的中医医院，轮流看护。”

反正也是采取保守治疗，周期长，见效慢。

这样也不需要陈禾每周都跑一次首都了。

陈禾接过协议，仔细看了一遍，发现就是一份很简单的志愿者与医院研究项目之间的协议。

也跟之前程小蝶说过的大差不差。

他欣然点头。

“也行。”

这也是陈禾自从确诊以来的第一次治疗。

反正最坏的结果也就是一死，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眼见二人的表情都比较严肃，张云一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笑着调侃道。

“哎呀，不要这么严肃嘛，想开点啊，万一小蝶他们组真的创造出医学奇迹了呢？”

陈禾也跟着朗声一笑。

“那下一届诺贝尔医学奖就有看头咯。”

程小蝶也跟着呵呵一笑。

“说不定啊，医学界流传着一句话，叫做没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

其实这句话也适用于很多领域，许许多多的行业神话一个个都被打破。

永远都不缺探索的人，就看自己愿不愿意去探索。

“哦，对了！”

眼看陈禾把协议签完了，张云终于想起了一件事情。

他挑了挑眉毛，表情有些神秘兮兮的。

“你猜，我查到了什么。”

陈禾跟张云这么多年的好兄弟，张云一脱裤子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

“有关白家？”

张元双手合十一拍，兴奋的说道：“对！没错！”

“我有个客户前两天喝酒喝多了，无意间跟我透露了一件事情。”

“他说白家的资金链断了，现在正到处找人借钱呢。”

“据说白圣天也找到他手上了，想借着十几年的交情搞点钱。”

“但是被他拒绝了。”

“如今这形势是一天一变，没人敢接这烫手山芋。”

“白家怕是不好过咯！”

张云说话的语气里带着同情，但是他的表情却是幸灾乐祸。

没办法，谁让白家做事那么过分的。

张云不落井下石就好了。

陈禾点点头，表示理解。

“以前白圣天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