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北京虽在冬天却是春天。
满城繁“花”似锦。
一九八四年的迎春国际音乐会也在此时举行。
海尔曼德夫等数位钢琴界的大师都应邀出席。
这年月懂钢琴和管弦乐的很少,但并不妨碍人们认为她的格调很高。
所以音乐会现场座无虚席。
张清明看了一下旁人的打扮,男同志多数都是西装、女同志们则时髦的加了件披肩(大冬天的也不嫌冷)。
张家从张功高开始到张白露为止,都是一身貂。
张功高的皮草大衣黑里泛黄,李二秀的皮草看着是黑色的,其实是紫色的。
张夏至一如既往的一身白,白色的狐狸皮修身大衣和白色的兔绒帽子。
张白露一身是低调的蓝色皮草和帽子,但看过她一眼的人几乎都挪不开眼睛。
(咳咳,上脸借,玩...笑...。)
其实张小雪也有一套黄色的皮草,只不过今天她要参加演出,所以只能低调的换了一身西式演出礼服。
这是一套黄色的少女范拖地长裙。
一家人从进场开始就成为了全场瞩目的核心。
本来看着张功高和李二秀,有些人还想笑。
可看到两人身边如花似玉的两个闺女,一个纯蓝一个纯白,都只能心里暗自嘀咕。
这两口子上辈子怕是拯救了人类,不然这辈子不可能生下这么出色的一对女儿来。
小主,
一身白色的女儿高贵艳丽,一身蓝色的女儿仙姿如玉。
至于跟在一家人最后的张清明则被所有人无视了。
他的貂皮大衣是灰色的,款式也很寻常。
过了一会儿,音乐厅里暖气热了起来,此起彼伏的轻咳声才慢慢散去。
而张家人不得不一件件的“剥皮”。
张功高一头汗,脱的差点就剩下白布背心,李二秀好一点,里面穿着一件女士衬衫。
张夏至则早有准备,她在家里就拉着白露在里面穿了一件波西米亚风格的宽袖长裙。
照样是一白一蓝,依旧是全场瞩目的核心。
也亏得司机葛飞军力气大,才把一家人换下来的二十多斤都抱了出去。
“幺妹是第几个出场来着?”
张功高低声问自己老婆。
李二秀毫不客气的说了他几句。
“怎么连自己幺儿出场的顺序都不记得,你真的白当了一回爹!白露,小雪是第几个来着?”
张白露的记性很好:“小雪是第十个出场。”
“你是第十个出场,”音乐会编导再次和眼前的少女确定了出场顺序,“就在这里休息,不要随意走动,注意听报幕。”
十七岁的少女身穿鹅黄色长袖收腰拖地长裙,头上挽着公主冠一般的发式。
纯美动人。
前提是她不开口说话。
“你靠我这么近干嘛?”
张小雪皱眉训的人是武升潮,一个被她生生抢走了演出机会的人。
武升潮盯着张小雪的脸,表情极为复杂。
有嫉妒、有仇恨、还有一点隐藏很深的嘲弄和有些掩饰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