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爸妈为了我的名声好,也为了力证我是清白的,就给我各种安排相亲。”
“他们总是劝我,爸爸妈妈也是盲婚哑嫁,还不是平平淡淡过完了一辈子?”
“女人嘛,总得找个人嫁了,生儿育女。”
“我爸还说啥,不当妈的女人是不完整的,(ˉ▽ ̄~) 切~~”
沙莎又将茶杯里的茶一口闷,叹气:
“我妈才是那个最适合跳舞的,她比我有天赋多了!”
“当年,她也有自己的舞蹈家梦想。”
“也是因为在部队文工团遭遇了流言蜚语,就找我爸随随便便把自己嫁了。”
“她庆幸自己找到了庇护伞,躲开了那些流言蜚语的中伤,平淡幸福了一辈子。”
“可是,她如果没遗憾,为啥要送我去学舞蹈?”
“我觉得,她那些对着窗前养的盆栽发呆的……许多个瞬间,应该都是在想——”
“如果当初顶住压力,她一路向前进,是不是会成为团里的领舞呢?”
“也许,会出国演出;也许,会登上更大的舞台;也许……”
“可这世上没有也许,只有选择后承担后果。”
“所以,我不想像她那样,胆小、回避、自以为保护好了自己。”
“实话告诉您丽总,我身体上的条件比我妈优越,灵魂上我却没有啥艺术细胞,哈哈哈~”
“我喜欢钱,非常、非常喜欢!”
“我就是一个物质女,大俗人!”
“但我觉得开心呀~我喜欢这样的自己,也接受这样的自己。”
“我不整那啥么文艺女青年的一套,我没有舞蹈家的梦想。”
“小时候被逼压腿,冬练三九、夏练三暑,我真心恨死了!”
“我妈又按照自己的人生轨迹,给我安排了我的前夫,那是我爸同事的儿子。”
“我一点不爱我的前夫,他也不爱我,大家都只是屈从了家里的安排、屈从了不好混的现实。”
“我跟他离婚,迟早的事!”
沙莎说完,长长一声叹息,仰头看着天花板,半晌,忽然又笑了:
“你看看我,喝茶还把自己给喝大发了,哈哈哈~”
司丽歌却清楚看到,姑娘那精致漂亮的侧颜上,滑落一颗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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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所谓地擦掉眼泪,哎呀了一声,起身:
“行了,不唠了,我该回去赚提成了,销冠这个头衔,我必须得给它保住了!”
司丽歌其实是动了恻隐之心的,起身拍拍沙莎瘦弱单薄的肩膀:
“你行的,加油!”
……
法兰克南部海岸,“SMILE”小岛第一附属岛屿。
胖大叔穿着大花裤衩躺在海边晒日光浴——
手边一个玻璃小边几,上面放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