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不知道吧,那场泥石流已经过去三年多了,人们都传那晚你死在了山上。可我总觉得云山兄弟不会死、也不该死。你相信吗?我也替你伤心过、祈祷过。你果然没事,而且又救了我一次,我好高兴,为你高兴也为自己高兴。”吴月娥的声音从清幽变得激动,她伸手摸了摸云山的头和脸,又道:“云山兄弟,我想好好看看你哩,咱们就一直站在院子里吗,嗯?”女人的声音又娇俏起来。
云山恋恋不舍地把女人放下,“竟然都三年多了,老天!原来那天云崖之府的山泽吟唱在山外竟然那么大的动静.....我也特别高兴,你也救了我,我们是生死之交,与别人无关,我不想管你叫嫂子,你也别叫我兄弟好吗?”
女人转过身,“那都叫啥?”
云山搂着女人的肩把她又扳回来,“你就叫我云山,我叫你吴月,好吗?”,“......好,不过为啥要改我的名?”女人清澈的眼神看向男人的眼睛。
“嫦娥太凄凉,月亮就很美,而且吴月对云山,多工整!”云山的话,吴月娥不全懂,但夸她美她懂,而且‘吴月对云山’这样的话她也爱听,像谈恋爱,只是有些羞人......
“其实我上学时就叫吴月,我娘给上户口时嫌太洋气、不稳重,就给添了个娥字,反正大名儿也没几个人叫,就随她了。听你叫我吴月,感觉又象做回姑娘了,想想自己都是孩子娘了,老啦。”吴月有些伤感,似乎还有点自卑。
“切!我记得你比我没大几岁,就敢说老了。对了,你和李大柱有孩子了?大柱真是好福气!”云山无比羡慕道。
“唉......云山,你是瞧不起我吧?嫁给那样的人......”吴月转身泫然欲泣。
云山知道她想说什么,他转到女人的身前,伸手擦掉她冰凉脸上的冰凉泪水,“吴月,我不会瞧不起你,我俩可是生死之交。你等我一会,我开下门,不怕你笑话,我已经很长时间没穿裤子了,你说我原来很矮吗,咋这衣服这么小?”说话间找到依然放在老地方的钥匙,打开自己房间的门,找了条干娘给买的大裤衩勉强套上,才把吴月拉进屋里。
吴月听了云山的话又破涕为笑,“没正经,没穿裤子也跟人家说。你原来不矮,玉树临风的!现在跟李逵似的,一点都不好看!”说着,吴月去竹筐里取来包袱,摸出一个小方镜子和一盒火柴递给云山,“呶,自己照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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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黑,云山拉着吴月坐在椅子上,自己从抽屉里摸出半截蜡烛点上,屋里亮了起来,纵然已经看过,烛光里吴月的容颜还是让云山愣了愣神,吴月却噗嗤地笑了。
屋里的陈设一如从前,只是墙上挂的东西还有桌上的照片都没有了,云山来不及翻找,也来不及回忆,他迫不及待地拿起镜子。镜里的自己长发披肩,脸上的长毛已褪,但还有些细而短的黑毛仿佛络腮胡子一样,从太阳穴一直长到两颊,嘴唇上边也长出了短短的绒毛,颔下的喉结尖尖的,肩宽体阔,肌肉匀称,脖子以下很完美。
云山不好意思地笑了,“我乃桃花涧野人是也,这位小娘子,万勿见笑!”
“去,没正经。来,我给你收拾收拾。”吴月让云山坐在床沿,自己从包袱里取出梳子和修眉小剪刀等,先给他把头发梳顺,用皮筋扎成马尾,然后把他脸上芜杂的长毛剔掉,最后把云山的小胡子剪齐。
吴月脸上露出惊艳的表情,“哎呀,这后生,长得怪好看嘞!”说着去给云山拂去脸上的毛茬。
被吴月身上的香味勾得早就心猿意马的云山再也忍不住了,他舒长臂把面前的女人搂了过来,把脸贴在她的高高的前胸,气喘吁吁地说道:“吴月,我早就想抱你了。”
“......从啥时.....想抱的?”吴月感觉身子发软,她轻轻地搂住男人的头。
“那天我上山,你在小石闸那里转身瞧我的时候,你不知道,你那天有多好看!”云山的手伸进女人衣服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腰背,女人的肌肤像水做的,没有一处不细腻温柔。
“小流氓.....那么小就想抱女人....怪不得掉到山洞里了.....”女人任由云山温暖的大手抚摸着,渐渐觉得嗓子发紧。
“云山...你救我两次了,我是你的,什么都是你的...你想摸哪...就摸...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