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病灶竟有如此顽强的生命力,到底谁给它的胆?(2 / 2)

好不容易,不出液体,看到点红色液体,以为新鲜血液流出。没想到竟是淤血,而这淤血也是混杂着液体,不好排干净。

还要用几天时间排淤血。

更别提肿到连液体都排不出的肺部疾病病灶,还要双倍时间也不太可能排干净。这病,啥时候是个头?

说到病灶气味,清晨一肤白,戴墨镜女子从身边经过。一股特别刺鼻的味道,直冲胸腔。

十分后悔吸入这种气味,不停咳嗽,欲把此味全部赶跑。好在,也许心理作用,也许震到肺腔。

刺鼻味道终于消失殆尽。

不曾想,中午,就在病灶部位卷土重来。看来,太高估自己,清早那刺鼻香味压根就没赶跑。

除却健康问题与日俱增,跟上家那做苦力相比,挣钱也少了一千多块。写文,能否给我赚回来?

赶紧写,目前那部努力用灵感写的小说可不能掉链子。努力存稿,专心码字。

实在不行,就为挣钱而写。

这也是一种幸福,写而已,凭写作技巧挣钱,不用在意其他。

写文遭遇最差的一天,快下班,还不到一半。

效率低,也源于体力不支。没事的时候补充点体力挺好,葡萄干,一直装在包里。

如同茶一样,想吃,随时拿出来洗洗,吃几粒就行。

起码,心理上比较满足。踏实感,大体因此而来。

任何时候任何事情,你不认真对待,就会遭反噬。常用的手机,从没像今日这般不放在心上。

午饭时间,还将其摔下桌子。

以为没事,结果,手机屏幕又一块裂痕。今晚又给自己找了点事,贴手机膜。

看我有没有造化,心情和动手能力俱佳。如此,就不怕贴不好手机膜。还能认真写文。

当前季节不适合长时间盯看手机,看视频时间用来写文或者读网文挺好。踏下心来,总能写出绝佳文字。

还有几处疾病,今晚也得治。不然,实在无心写小说。

吃了点葡萄干,也没用力咬着嚼,脸就忽然变宽变大。有那种撑着的感觉,别提多诡异。

吃排骨饭没中毒,别葡萄干给我拖后腿。这要再中毒,真没法。

不知老妈病情怎样,我得赶紧回去看看她。

还有很多没完成,原该赶地铁路上码字。怪这清凉的风吹得人太舒服,想多吹吹风,散散这一天的霉气。

绕过一个路口,没啥值得品味。

拿出手机码字才是最幸福的事,耳畔的风无比美妙。阵阵都是写文的快感,心中祈祷,老妈的病快些好。

这样,更放松的状态会写出更优质的文章。

路过一家地产公司时,玻璃窗内,电脑桌前,一张焦黄的脸。如同大病初愈,十分清瘦。

房子不好卖,都说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只是听说,具体啥情况还不太清楚。

不理这些,手无寸铁之人,想这么大的事没有意义。还不如把握好能掌控的,认真提升文笔。

写作最公平,付出多少,全在文笔里。

在拐弯处,一年长些的男子骑着三轮车用异样的目光看我。发现时,他车上的土黄色家犬正背对着我,趴在车上张望。

那男子似乎知道我曾经在这附近见过倒在血泊里的死狗,这本不在我掌控范围内。

我能做的也就临危不惧,没被吓出病。

这男子眼里明显带着对我见识方面的鄙视,我实在不能恭维。见到啥,也不是我能决定的。

就算当初考上好大学,也不一定就一帆风顺。

人之不如意十之八九,诸多意外和悲伤才是人生常态。

心理素质超级差,说这些道理比谁说得都好听。就是做不到,刚才一辆车疾驰过去。

小主,

里面男子貌似形容枯槁,生活十分不顺的样子。感觉他动了下,探出头来看我一样。

其实,仅仅是我的感觉。

隔着那么远,根本看不清。而且仔细想想,那根本就不是zjj。

甚至可以说,跟他差十万八千里,八杆子打不着。我那么被其影响,只能说我思想不成熟。

而且,中午去吃饭。路上确实自己笑起来,不过,是我想到一些有趣之事。

并非有人控制我心脏,而且,我脸色也没变得潮红。然而魔音在,我就必须注意。

警惕才是当前最重要之事。

下地铁,往回走。忽然想起快递可能到了,一看,果真待取件。

忙收完,回到宿舍,老妈一身长袖长裤,看起来比昨日好很多。她说今日不烧了。

然而,看脸色很暗黄。

十分虚弱,就像大病初愈。

不敢耽误时间,写文片刻,又怕快递盒子上有监控器。赶紧拿出五瓶六味地黄丸,然后出门扔快递盒子。

刚到门口,一只纯白色猫见我撒腿就跑。恰好一辆摩托车经过,吓地骑摩托女子惊叫,哎呀,吓死我了,小猫。

我差点撞了它,你看这只小猫。骑摩托女子冲坐在摩托后座的另一女子喊道。

刚调节好身心健康,这猫见我就跑,说明我健康调节得到位。我的观点很对,猫对面色红润之人天生排斥。

而体虚多病者,一般是猫常接触之人。

眼睛疼,又靠不正确的方式休息,刷起小视频。结果,眼睛更难受。

又忍不住多想时,才提醒自己,有状况。

没错,累得时候,就被人控制,表现为莫名多想。

这会儿,心跳加速。幸亏,坐起来写文就感觉好很多。

不由想起一件事,下楼扔垃圾,见一男子拿着一个纸盒,还亲昵叫那只橘猫。

而那只差点被摩托车撞到的白猫却不知所踪,我上楼,楼梯处碰见一女孩。

她很年轻,脸很白,穿着时尚。第一感觉就是她很爱猫,跟刚才那男子是情侣。

果真,我回宿舍没多久,女子就叫那男子。

关键是,我经过女孩身旁时,有个男子魔音说,傻逼。这魔音跟一中学男老师很像,而且,跟两年前那人一样。

诡异,提起这俩男老师就想起一同事说得一句话,衣冠禽兽。

当时没细问为啥这么说,但在老家县城一购物中心见过此同事。

现在,更加觉得这同事这话跟这俩男老师有关。我对他俩印象不深,实在想不起他们的历史功绩。

只记得他俩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