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哥”
阿聪拿着大砍刀,浑身是血的冲过来,只要还有一口气,他也要掩护陈耀庆。
好兄弟,两肋插刀,同生共死。
双方又是一阵互砍,陈耀庆、阿聪、阿洪被丧波包围,阿妙躺在地上,流了一大滩血。
“庆哥,我坚持不住了”
阿聪说完,一头倒了下去。
“阿聪”
陈耀庆心痛得撕心裂肺,“丧波,我要杀你全家”
丧波抹了一把脸上的血,“陈耀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给我砍死他”
丧波率先动手,几把刀同时向陈耀庆砍过来。
阿洪一刀砍过去,扛住了大部分伤害,身上又是连中几刀,被丧波一脚踢飞了出去。
他躺在地上,视线开始模糊,出来混,横尸街头,好像没什么不对。
陈耀庆被丧波围攻,身上中了数刀,好兄弟和女人都躺在地上,他不能放弃,还不能死,死了谁来给他们报仇。
砰。
一声枪响打破了黑夜,两名巡逻警察举枪冲过来。
“撤”
丧波见状,马上带着小弟们逃离,也给陈耀庆留下了最后一口气。
“呼叫总部,呼叫总部,尖沙咀发生社团火拼,伤亡惨重,需要救护车”
陈耀庆听着警察的忙碌声,头晕眼花,晕死过去。
二十四小时过后,陈耀庆从病床上醒来,山鸡和大头守在外面。
“病人醒了”护士喊道:
警察、山鸡、大头都赶忙冲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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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耀庆,现在要问你几个问题,请你如实回答”警察赶忙问道:
“死条子,你能不能讲点人道主义,他才刚醒,你就要问东问西”山鸡不爽道:
“请你马上出去,不要妨碍警方办案”
“山鸡,兄弟们怎么样了”
陈耀庆很虚弱,他知道凶多吉少,但还是希望有奇迹。
山鸡摇了摇头,神色忧伤。
陈耀庆明白了,兄弟和女人都为他丢了性命,他苟活了下来。
“陈耀庆,你还记不记得是谁砍伤了你”警察继续问道:
陈耀庆闭上眼睛,内心在愤怒、咆哮,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流进了嘴里,眼泪的味道是咸的,他却感觉很苦。
为什么要喝酒,为什么要喝醉,为什么不小心一点,都是他的自大自负害死了兄弟。
“死条子,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他现在需要休息而不是审问”山鸡大骂道:
“请你马上出去,否则我以妨碍公务拘留你”警察指着山鸡斥责道:
“死条子,算你狠”
山鸡竖起中指,在心里问候他老母。
“警官,别急,别急,我们马上出去”
好汉不吃眼前亏,大头赶忙推着山鸡出去。
山鸡、大头出去后,警察继续询问,“陈耀庆,你的三个兄弟惨死街头,女朋友成了植物人,我知道你想报仇,但请你相信警方、相信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