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刚走出门槛的余温书，忽然顿住了脚步，整个人仿佛愣在了原地。

好一会儿，李盼瞧见几缕夜风吹动余温书的发丝，她才重新走出去。

之后便再没听到她的声音，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口，一声不吭。

良久，余温书才放下电话走了回来。

她的双眼好似无神，灯光打在上面，闪着水光。

感觉到几人的目光，余温书突然笑道：“看着我干什么？大家继续吃饭啊！”

跟着她坐下，拿起碗筷却将头埋低：“快吃吧！这一桌子李盼可是忙了好久！”

她这般说着，却迟迟不动筷子。

筷子悬在碗前，微微颤抖，寂静的空气中能清楚听到余温书重重的呼吸声。

似乎是注意到了自己的不对劲，余温书还是动了筷子。

默不作声地吃着。

静，不止是声音安静，就连气氛也静的可怕。

李盼想问，可现场还有外人，话到嘴边还是暂且咽了下去。

这一刻，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显得煎熬。

不过几分钟，余温书重新放下筷子：“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我还有些事。”

说完，她便直接出去，不做一点解释。

她前脚刚走，李盼也坐不住了，放下碗筷：“我去看看她，你们继续吃。”

余温书刚走出院子，李盼就跟了上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余温书回头看了李盼一眼，嘴唇微动。

在李盼的注视下，她只是静静道：“我没事，只是有些私事需要去处理一下。”

说罢，她就继续往前走，步子越来越快。

李盼一咬牙，几步向前，一把抓住余温书的胳膊：“你有什么事不能和我说吗？你当我眼瞎吗？”

余温书停在原地，夜色下李盼看不起她的表情。

村子里没有路灯，狼狈的表情被隐藏的很好。

她呼吸急促，语气又显得平静：“李盼，我问你，我们算什么关系？”

此一句话，宛如一道惊雷击中李盼。

“我们……”李盼急声说道，可话说一半她却愣住了。

后面的话他也不知该如何说，是朋友？是知己？亦或是恋人？

两人从来没有把这个话题搬上过台面，好似默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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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想承认？”余温书的语气依然平静，但呼吸更为急促。

余温书向来不是软弱的女人，也不是愚蠢的女人。

之前不说，那是不想让李盼难堪。

但今天，她有些激动，不止是有些，是控制不住的激动。

她想要李盼承认什么，迫切的想要。

但李盼回应他的是沉默，沉默过后是李盼有些无力的声音：“我们先说事。”

余温书一把甩开李盼的手：“你凭什么管我？你以为你是谁！”

这一次，余温书带着哭腔，像是怒吼又更像无助与委屈。

似乎是因为情绪的破碎，余温书不再沉默或是平静：“你是不是觉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