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执行任务呢,你啥子意思哦?”
“我没啥子意思,跟我走。”
白月直接给闫玉良戴上了手铐,然后搜出来了他的qiang说:“老闫,这个我先替你保管,等问题搞清楚了,再还给你嘛!”
旁边的另外一位同志说:“到底咋子了嘛!这是闹哪样?”
白月说:“老赵,别声张,我们有点事情问一下老闫。对了,今晚的事情不要对任何人说。”
“老闫到底咋子了嘛!我俩一起来的,你们啥也不说就把人扣了,这不合适。”
我说:“老赵,你一起过去嘛,走吧。”
我过去搂着老赵的肩膀,壮壮抓着闫玉良的胳膊,一直就拽进了肉联厂的屠宰车间。
白月把笔记本从车里拿了出来,放在了凶残的案板上。
我们用绳子把闫玉良拴了起来,把他拴在了杀猪的架子上。他像是一头被宰的猪一样对着我们吼叫。
我给了他一把凳子,我说:“坐下,别叫了,有你说话的时候。”
这时候,白月开始放监控录像。
直接放的灯泡灭了的瞬间。
我指着另一个摄像头拍到的黑影说:“这个人打碎了灯泡,老赵,你去找灯泡了,对吧!”
老赵点头说:“没错,这灯泡不是自己碎掉的吗?我就听啪的一声就炸了。”
“你见过谁家的灯泡自己爆炸了?这是用弹弓打碎的。”壮壮说。
接着,我放了那个女人的背影视频,她一直就走到了拉猪的车后面,然后不见了。
我指着问:“闫玉良,这个女人是谁?”
“我又不认识肉联厂的人,我怎么知道她是谁?”
“我告诉你她是谁,她叫周晓莉,是蓉城大厦的前台接待,是一个伪僵尸,被捆上扔进了冷库,你把她放走了。”
“你有证据吗?没证据你就抓我,你要负责的,你完蛋了知道吗?”
我指着说:“这人为什么要打碎灯泡?你能给我个解释吗?”
“我怎么知道?和我没关系。灯泡碎了,我一直守在门口什么都没做。至于那个女人从哪里冒出来的,我也不知道。”
老赵这时候看着闫玉良说:“老闫,真的是你做的吗?你为什么呀?”
我说:“还能为什么?要么是为了钱,要么是受到了威胁。闫玉良,你为什么这么做,能说说吗?”
“我什么都没做,你说是我做的,拿出证据来。”
“你自己想想,在冷库里能不能提取到你的指纹和脚印。你抵抗有意义吗?你现在交代出你的同伙,是你唯一的出路。”
闫玉良这时候突然呵呵笑了,说:“我的同伙就是你啊!”
我一拍桌子说:“闫玉良,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我知道,闫玉良不抵抗了,他知道自己跑不掉。不过他接下来肯定就会来一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劲头。
闫玉良说:“落到你手里算我倒霉,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别牵连我的家人。我老婆孩子都是无辜的。”
“你儿子出国留学花的不是你的钱吗?你敢说他无辜吗?你干了这件事,你们全家没有一个是无辜的。你拿了脏钱,把脏钱花在了家人身上,你家人也就脏了,你明白吗?”
闫玉良呵呵一笑说:“你是警察,你应该懂法律。我不和你争辩,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我反正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