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的那首《爱的羁绊》。”吉娜儿说着,然后就开始弹了。
起手熟练,显然不是第一次弹,也还记得谱。
“哇哦!是这首。”沈玥一听就觉得熟悉,恍然大悟地说。
“好听。”孟姐不吝夸奖,该点赞就点赞。
然而弹奏到一半,吉娜儿就停了下来。
“怎么了?”孟姐听得正起劲呢,突然就没了。
“我忘记后面的谱了。”吉娜儿尴尬地笑了笑。
“没事,六哥在嘛,让六哥来弹一遍。”孟姐笑嘻嘻地说,然后回头问苏冥:“兄弟可以不?”
“你不都直接安排了吗?”苏冥表情怪异地说。
“哈哈哈……”沈玥和李佳琪吉娜儿都笑了起来了,孟姐的个性真有意思。
“我弹一遍给你们听。”苏冥笑了笑,接过吉娜儿的位置。
有些日子没弹这首了,苏冥也得回想一下才能想起谱来,然后专心地弹奏着。
琴声一响,大家就有种心被击中了的感觉,纷纷惊奇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暗道不愧是钢琴家,这弹出来的效果就是不一样。
别说吉娜儿这种专业的人了,就连对音乐一窍不通的孟子艺,也听得出来两者的区别,苏冥的版本显然情感更加浓郁一些。
苏冥确实也是投入了大量情感在弹奏中的,不需要刻意,那是自然而然的散发的爱意。这首曲子,算是他和霄芸的定情曲了。
心思细腻的女孩们,除了听出了优美,还听出了许多思念和淡淡的忧伤。
苏冥的脸上,也也确实可以看出明显的忧伤和思念的神情。别看他在人群中游刃有余,其实内心的孤独从未减弱,反而是人群越热闹,内心越孤独。
越是孤独,就更越是想念爱人,也是他目前唯一的情感寄托,叫他如何不想念霄芸呢?
一曲很快弹奏结束,苏冥还沉浸在情绪之中,沈玥她们也或多或少能感觉到,没有第一时间说话。
“哇!弹的真棒!六哥厉害!”孟姐大大咧咧地鼓掌欢呼。
她并没有发现苏冥的情绪变化,反而觉得这会没人说话太尴尬了吧,必须鼓掌捧场啊。
苏冥回过神来,笑了笑,然后说:“孟姐,你们想不想学?”
“我可学不来,”孟姐连忙摆手,“我已经宣告退出华语乐坛了,别想害我。”
“那正好,退出华语乐坛,闯进钢琴界。”苏冥笑道。
“什么鬼!”孟姐大惊,沈玥她们则笑了起来。
“来试试嘛,很简单的。”苏冥并没有放弃。
“牧野老师也教过我。”孟姐说着顿了顿。
“然后呢?”等了半晌孟姐也没有继续说,沈玥忍不住好奇地问。
“然后孟姐就成为牧野老师人生的滑铁卢了。”李佳琪幽幽地说。
“哈哈哈……”大家都忍不住笑了。
孟姐也羞赧地笑着,不知道说啥好。
“牧野老师打过基础了呀,那更好了。”苏冥笑着,铁了心要教孟姐音乐了。
“六哥不信邪。”李佳琪笑道。
“孟姐也是能唱好歌的。”苏冥肯定地说,不给孟姐拒绝的机会,接着说:“今天特别日子,我给你们唱一首歌吧。”
“准确地说,是我伴奏你们唱。”
“什么歌?”孟姐好奇地问,显然对华语乐坛还是存在感情的,没法说退就退了。
“《教我如何不想她》。”
“嗯?”
“是新歌吗?”
几人一愣,都没有听说过这首歌,下意识地以为是苏冥的新歌。
“不是,这首歌可有些年头了。”苏冥解释说:“而且来头特别大,词是民国着名诗人和语言学家,刘半农先生写的。曲则是着名作曲家赵元任写的。”
“这首歌词创作于1920年,曲作于1926年,曾经广为传唱,不过近几十年少有人听了,你们没怎么听说也不奇怪。”
“这么悠久的歌曲了!”孟姐她们听到创作的年份,都惊讶不已。
“为什么教这首歌呢?是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吉娜儿询问。
“今天是3月8号。”苏冥笑道。
“哦,国际妇女节!”大家恍然大悟。
“那这首歌是……”吉娜儿依然不太了解,好奇地求知。
“这就要说到‘她’这个字了。”苏冥耐心地给她们讲述起来:“在汉语中,古代并没有女字旁的她字,这个字最早出现于‘五四运动’期间,以前无论男女,第三人称都是单人旁的他指代。”
“之所以创造女字旁的她,就是因为人权的觉醒,为了解放封建思想压迫下的女性群体,是对女性群体力量的尊重和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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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0年,刘半农先生创作了《教我如何不想她》这首诗,是第一次将‘她’字正式用于文学创作和正式媒体推广的尝试,具有代表性的意义。”
“哇!”沈玥她们目瞪口呆,又学到了一些新知识了。
“难怪六哥说想教我们唱这首歌,是为了这个。”吉娜儿笑道。
“大家可以手机搜一下歌词,不难的,我给大家钢琴伴奏。”
“好。”
大家好奇地开始搜索歌曲,也认真学了几遍,但都没啥兴趣,因为这首歌太古老了,风格审美不是现在的人所普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