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关了之后,季识就更没打算提起今天的事了,但没想到傅廷礼会跟他解释。
“…哦。”他后来也没那么难过了,只是刚开始的时候期待太多,心里落差有点大。
“快掉下去了宝宝。”
季识感觉胳膊下伸进了一只手,蓦地睁开眼,紧接着腰身就被握住,整个人被挪往了床中央。
“还是不开心吗宝宝?”傅廷礼说,“我明天再给你庆祝一遍好不好?”
“不要。”
傅廷礼手伸进他衣服里摩挲季识的小细腰,“真生气了?”
季识推了推他,“没有。就是以后不想跟你出去了。”
还说没生气,这都快气坏了。
傅廷礼稍伸长胳膊去开了夜灯,低头一看,怀中的人儿气嘟嘟的,嘴巴撅得老高,都能挂两斤猪肉了。
季识蜷了一下,手攥着他胸前的衣服,将脸往里埋,闷闷的声音传来,“不准看。”
傅廷礼忍俊不禁,“怎么生气了还不给看呢?那宝宝说要怎么哄才能不生气?”
季识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谁要你哄了,我说了没生气。”
傅廷礼道,“好好好,没生气。但是我想让宝宝更开心,要不我给捶捶肩膀按按腿,这样宝宝能更开心不?”
解决方案没说到季识的心坎上,季识哼了一声,抱着枕头下床,啪嗒啪嗒朝门外走去,“今晚你自己睡。”
随着门被关上的声音传来,傅廷礼无奈叹了口气,心想这回自己可真是踢到铁板了。
南城大厦某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