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棒梗是他亲儿子,从小到大都顺着他,宠着他!犯再大的错都替他兜着,小当和槐花还以为当初让两姐妹体检真的是为自己好呢,原来是为了验血型,是让自己替棒梗捐肾!.
医院!
阎解成摆起了阎家老大的架子!
对着阎解放,阎解娣道:“今儿叫你们大家来,就是商量一下爸妈的住院费的问题!妈这次查出来了乳腺癌,是良性的还是恶性的,得手术之后才能清楚,爸的身体状态也不好,不过无大碍,估计住两天也就出院了,现在的问题是,分摊治疗费手术费~原本呢爸妈还有些养老钱,可这次出事,爸妈搭进了全部积蓄,这就需要我们兄妹几个共同来承担。”
看着老二老四一脸不情愿意的样子,阎解成接着道:“我跟老三这次也是赔了个底掉,那火锅店都要经营不下去了,这回就靠解~放跟解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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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只要一涉及做手术,那钱可流水似的,阎解放一听要让自己拿钱,于是也是反驳道:“我说大哥,现在需要先明确一件事,爸妈这回做生意,是谁窜掇的?这赔了就想到我跟解娣了,你跟解旷好火锅店挣钱的时候怎么不想分点给我和解娣呢?”。
“就是,大家,这事你跟三哥要负全部责任,我二哥当了上门女婿,跟我一样,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合着家里有好事,没我们的份,这一要出钱了,就想到我们了-,没这道理。”
“就是,就是,解娣说的有道理,这事情谁惹出来的谁负责,这属于理所应当!”
阎解成一听不乐意了,对着阎解放道:“解放,你这就没道理了,那爸妈不是你爸妈啊?这老人生病了,让你出钱不是应该的?”
“呵呵,是我们的爸妈没错啊,该我们的,每月的赡养费,我可是一分没差,一个月就拿那点死工资,养家煳口都成问题,也没见着爸妈少要一分钱,我们可什么家底都没有,你跟解旷还有火锅店呢!”
“不是,二哥,我听你这意思,你跟解娣是一分钱不愿意出是吧?你信不信,我去街道告你们去?”、
“行了,解旷,你那点小心思,就别在二哥面前使了,谁惹的事,谁自己去平了去,就这么简单,再多说,可就有悖咱们家的规矩了。”
“就这么定了,二哥,咱们走!”说着阎解放,阎解娣转身就离开了医院!
看着离开的两人,阎解成一肚子气,阎解旷开口道:“大哥,这可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啊,先去跟火锅店的服务员商量一下啊,这个月的工资晚发几天,你说也真是的,怎么不是爸得肿瘤呢,如果是爸得了,去学校找他的公费医疗,根本花不了多少钱!”
“谁说不是,本来以为住几天院,怎么就查出肿瘤来了?要是良性的,花钱能治好也就罢了,豁出去了,可如果是恶性的,那就是一无底洞啊!咱兄弟两个以后喝西北风也填不了这窟窿啊!”
在傻柱的一再要求下,秦淮茹跟着傻柱办理了离婚手续,这下傻柱是浑身轻松!回到家里,自己就炸了盘花生米,喝起了酒!
这时候易中海直接找上门对着傻柱道:“柱子,今儿怎么都这个点了,你还没去饭店啊?”“我去?我去你姥姥,易中海,你特么就是个畜牲,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我。”“柱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怎么就算计你了,这饭店你挣钱了吗?”
“是,我挣钱了,可你呢,知道秦淮茹给你生了个闺女,你才让小当和槐花去饭店的吧?我说呢,怎么十几年没说话,也没见你可怜秦淮茹,这秦淮茹都丑成这样了,你反倒是上了心了,合着拿我当冤大头呢?一个个有儿有女了,就我一个大冤种?爷们不陪你们玩了,爱怎么着怎么着去吧。”
“柱子,你可不能这样,这饭店你也知道,我拿出了自己的所有积蓄,这可都是我跟你壹大妈的养老钱?”“呵呵,养老钱?易中海,你还愁养老?找你的亲闺女去吧,我发现,院里最阴险的就是你,还什么柱子,将来我跟你壹大妈走了,这房子,饭店还有家里的钱,全部都留给你~我留你姥姥,你知道小当和槐花有一个是你闺女,就已经在给她们铺路了,我忙前忙后的跟个孙子似的,到时候你两腿一伸,留个遗嘱,直接把一切都给小当或者槐花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柱子,你不替自己考虑,也得想想跟着你一起出了轧钢厂的那些人吧,你难道就不管他们了?”这下傻柱沉默了,是啊,自己的那些徒弟们可是跟着他出了轧钢厂了,可现在呢?自己一走了之,大不了就去出去给你大席面,养活自己不成问题,可自己的那些徒弟们可怎么办?刘岚怎么办?
越想傻柱越烦燥,手中酒杯向外一砸,吓了易中海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