羂索顶着虎杖香织的壳子,这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年轻女性脸上露出了一言难尽的神情。
还想杀禅院甚尔,他一个人可以将你们这个组织给杀穿。
他深呼了一口气,对那个大块头旁边的银色长发男说:“不要做多余的事,将那个男人引回来就行。”
要不是国外不是他的地盘,羂索才不会雇这种脑子不太好的家伙,还好“死屋之鼠”的人没这么蠢,这组织之间不比不知道,一比这人差的也太大了。
“......”琴酒看了照片上的男人一眼,眯了眯暗绿色的眸子。
这个男人看起来并不好相与的样子。
对面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女人不会给他们组织引来未知的敌人吧。
不过只是设个赌局还是挺简单的,正好将出去做卧底的那几个废物叫回来,那几个人宝物消息一点没有带到,还在组织领着双份的工资,一点都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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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甚尔在国外当然不是因为单纯的赌钱,他是被五条悟拿钱利诱着出来寻找狱门疆了。
桃枝他们在知道这种咒具的存在后就在想怎么将它搞到手。
狱门疆是平安时代源信和尚死后化成的活着的结界,想要将狱门疆解开就需要术式无效化的咒具,但天逆蛑和黑绳他们都还没有找到。
禅院甚尔:想不到吧?天逆蛑在我这儿。
他在早年钱够后就从黑市将自己物色了很久的无效化咒具买了回来,而且他还没有忘了自己买这件咒具的初衷,就是要和六眼较量一番。
禅院甚尔现在并不想杀掉五条桃枝了,毕竟这种事少钱多的金主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