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惊羽摇头：“不难。”

“所以你是1还是0？”

她不答。

她是个正常人，不为爱做1，也不为爱做0，她想做个正常人，谢谢。

薄寒霆见她不说话，也不急，继续悠悠道：“你看我像哪一种？”

秦惊羽额角划下三条黑线，“小叔，你认真的吗？”

“当然。”

想了想，薄寒霆好像性取向确实已经拐了，知道1和0的梗，应该不是稀罕事，倒是显得她太大惊小怪，没见过世面了。

就是像薄寒霆这种，如王者君临天下的人，她实在是很难将他跟这些联想到一起。

于是，她认真的打量着薄寒霆，男人也任由着她。

你还真别说，别看薄寒霆经常忙着出差，但是在锻炼方面还挺自律的，虽然没有周星童体育生那么肌肉线条那么的凸起，但是露出的胳膊，肌肉也是很好看的，网上都说周星童那张照片里，男友力和性张力十足，实际上，像薄寒霆这种禁欲系也同样。

她啧了声说道，“就小叔这外在条件，就算是想为爱做0我看都难。”

妥妥上面那个啊。

话落，银边镜片后的凤眼微眯，意味深长道：“是吗？那你就是0？”

秦惊羽：“……”

Excuse me？

“我是正常人。”

——

话题结束，许杰的衣服很快就送到了，“薄总，惊羽少爷。”

许杰按照吩咐整整收拾了一个行李箱的衣服送过来，秦惊羽看着那个行李箱沉思，这么多，是打算长住了？

薄寒霆：“送我房间里去。”

许杰回答了声好的，询问了赵西烈薄总的房间，将行李箱推了进去。

男人又跟秦惊羽淡淡的解释道：“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收拾这么多衣服过来。”

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秦惊羽一听，原来是许特助自己的意思，“没关系，反正那个客房约莫也只有你偶尔会来住上几天。”

薄寒霆摩挲着手腕上的佛珠，旁敲侧击的问道：“是吗，难道你就没其他朋友来过？”

那为什么岛台上的客人杯子多了一个。

秦惊羽想说没有，也确实没有

赵西烈却说道：“好像除了薄总你跟易助理常来之后，也没其他人了。唯一一个好像是，从七中回来那天，周先生来过吧？”

秦惊羽愣了下，差点把周寒给忘记了。

薄寒霆：“周星童吗？”

秦惊羽接话：“不是，周寒，顺路开车送他去聚源阁，上来坐了一小会。”

薄寒霆一听，那杯子的客人也就对上了。

不足为惧。

——

临近出发前往菲尔茨奖颁奖仪式的前两天，秦惊羽三天两头被请去数研院。

小群里面，周星童不知道是被周寒好好修理了一顿还是什么，总算是不再张口闭口的为爱做1做0了，说实在的，前两天跟薄寒霆刚讨论完这个问题，她不是很想直视。

倒是沈磊的调查结果出来了，学校虽然没有公布具体的检测结果，但是有人听说，体校已经取消了沈磊的体考成绩，甚至是用不录取，这也变相证明了那场比赛，沈磊真的使用了违规药品，很有可能就是兴奋剂。

原本他跟周星童一样，已经说了体校的校招，只要文化成绩达标，考上体校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加上沈磊所在的一中，文化成绩本来就比周星童好，这样一来，体校的梦怕是破碎了，如果有服用兴奋剂的前科，这辈子可能都跟运动员无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