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

“成了。”

洛凝书看着面前小巧的头盔陷入了沉思。

看了眼头盔又看了眼念文。

“就这？”

“就这。”

看着面前信誓旦旦的念文，洛凝书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洛凝书本人确实不了解这方面的东西，就算念文哪个假的，哪个乱七八糟的东西胡弄她也看不出来。

“你试过？”

“没有。”念文平静的走到一旁，缓缓坐下：“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但是我用不了。”

“用不了？”洛凝书有些诧异，走到头盔面前下意识的询问：“我能碰嘛？”

“随意。”

念文毫不在意，自顾自的玩着手机。

洛凝书也借此机会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下，不过也就这样。

旋即问出了最重要的问题。

“什么叫，你用不了？那我呢？”

念文抬眸，略微打量了一下洛凝书，似乎是在斟酌自己即将说的话，思考半晌说道。

“你......应该可以吧？”

“但是小亦一定行。”

洛凝书只是紧皱着眉没有说话。

意外吗？

并不意外，之前念文千方百计让苏晓亦来这儿，甚至不惜冒着失去洛凝书信任的这个条件都要剪下小亦的一小撮白发就足以说明很多了。

“失望吗？”

洛凝书放下头盔，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面前这个平静的女人，心底的暗涌估计比自己想的严重的多。

洛凝书，是有备无患。

念文，是亡羊补牢。

同样的东西，对于两者的意义完全不同。

“失望吗？失望吗......”

念文喃喃道：“一点点？很失望？我也不是很清楚了，我只知道，这个东西做出来的时候。”

“我很平静，仅此而已。”

“我不知道什么叫失望了。”

念文长舒一口气，强行扯出一抹微笑，抬头迅速的眨了眨眼。

随后低头，微笑的看着洛凝书。

“你别让我失望就可以了，你......应该是幸运的吧？”

洛凝书目光坚定，回答的很利落：“我是，一定是。”

随后，洛凝书上前轻轻的扶住了念文略微颤抖的肩膀。

“有空的话，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吧。”

念文的肩膀颤抖的更厉害了，但依旧低着头，没让人看到她的脸。

她答应过别人的。

不会再哭了。

食言了......

那就食言了吧......

......

离开的时候，念文稍微好转了一点，恢复了正常，也就是原本的状态，只不过发红的眼眶却时刻提醒着洛凝书。

面前的妖精，刚刚才哭过。

不过好歹情绪控制住了，也稍微和洛凝书讲解了一下这个东西的用法和局限性。

洛凝书并不是很在意。

这个东西只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最后的底线。

所以，能不用就不用。

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