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谢晚歌喷香水的习惯,则是艾略教的。欧洲人稍微有点身份的都认为使用香氛是一种礼貌,这种认知在近代就已经成型了。这种礼仪一说源自古埃及,另一说源自古中国,古代汉人很早就开始佩戴香包、香薰衣服了。
谢晚歌读的专业很多学生上学都会用香水,他们学的不是艺术,是艺术鉴赏,说得好听点,这个专业学的是解释艺术,说得俗一点,谢晚歌在阿姆斯特丹艺术学院躺了五年,学的尽是些附庸风雅的本事,不搞艺术,只“赞美”艺术。
耳濡目染,入乡随俗,谢晚歌也就是这么慢慢地习惯了出门之前喷点香水。
自己用的香水,谢晚歌自然是很熟悉的,陈炫带着张斐立登门的时候,谢晚歌就已经发现了张斐立身上的味道跟自己衣帽间里的一样,他的嗅觉也因为“键盘侠请跪安”这个技能早就达到了人类可以达到的极限,虽然还是不如猪,不过已经快赶上狗了。
所以,陈炫的脚丫子也把他表哥熏得有点够呛,要不是跟这个表弟现在没那么亲,谢晚歌可能会在他进门时就赶他去洗脚换袜子。
张斐立去了趟厕所之后身上香了不少,惹得谢晚歌又诧异地看了他几眼,心道:“这家伙怎么这么奇怪,尿个尿还要喷个香水?”
就这几眼,让陈炫看到,误会又深了些,他现在更加确定自己表哥是看上张斐立了。
张斐立也觉得谢晚歌对自己的关注有些多,心下暗想“莫不是那些小道消息都是真的”。
仗着在销售部锻炼出来的酒量,陈炫硬是把张持俭给喝倒了,然后东一句西一句地瞎扯,硬是熬到丹把张持俭送上了楼,自己也回房间去睡觉了。
“表哥,我不习惯跟人睡一张床,你看能不能将就一下,让张斐立今晚去跟你睡?”客厅里就剩下三个人,陈炫借着酒胆,冷不防提了个让谢晚歌吃了一惊的请求。
谢晚歌既是主人,也是当哥的,陈炫又是第一次上家里来,陪客人的最后自然也只剩下他。
张持俭被喝昏了,丹也不怎么说话,他的天赋“透明人”一发动,根本就没有人留意他,趁着把张持俭送上楼之后,丹偷偷摸摸地回自己房间了。不过,陈炫可是一直关注着丹的动向的,他等的就是丹先去休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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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陈炫的请求让谢晚歌措不及防之下脑子差点短路,险些一句“让他睡客厅不就行了”就要脱口而出。
“你不习惯跟人睡一张床,难道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