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桌下的手指不自觉的蜷缩,嗓音带着颤,“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妻子今天生日,带她过个生有什么问题?”说完时司徒赫连瞧都不瞧女孩一眼,全程眷恋的盯着那块木碑。
鹿念只觉得自己的心慌的快要跳出来,她必须离开,不能跟司徒赫待在一块。
“神经病,你自己过去吧!”
她转头就想走,可还没完全起身便被两个五大三粗的保镖拦住。
“你什么意思,你有妻子还跟我一块吃饭吃蛋糕,你这叫渣男行为,你知道吗?你对得起你妻子吗?”
来硬的不行,她就只能……道德绑架了。
说完她才后知后觉不对劲,她什么时候跟司徒赫结婚的?她本人怎么不知道?
或者,这人已经疯了,在胡说八道。
然而,司徒赫只能冷静的开口,“还没分蛋糕。”
鹿念简直要炸了。
要她当着自己的碑坐下来一起吃蛋糕?
可……
她看了一圈的保镖,以及还打的不相上下的两人。
今天这个先河她只能被迫开了。
拿起刀分了一块蛋糕放到司徒赫面前,又无奈的将一块蛋糕放在自己木碑前,最后再给自己分上一块。
用勺子象征性的吃了一口,随后将勺子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愤愤开口,“现在,分也分了,吃也吃了,我可以走了吗?”
“我妻子还没吃。”
司徒赫淡然启口。
鹿念一脸苦逼的望着旁边的叶萧,用眼神在问,他这个病多久了?
叶萧只能尴尬一笑。
他也不知道他家爷在发什么神经啊,一块碑怎么能吃蛋糕呢……
鹿念忍不住重重拍在桌上,“你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吗?那是一块木头,怎么能吃蛋糕?你要玩回家玩行不行?我明天还有课要早睡!”
桌子颤动,木碑也跟着抖动。
司徒赫连忙抬手将木碑护着,掀起眼皮,眉眼间一片阴冷,“就凭你那智商,上课?你能听得懂几个字?”
鹿念气的咬牙切齿,她要不是为了符合这个身份才不会装傻充愣!
“那也比你在这当精神病好!”
“天天在这抱着个木碑装深情,你自己做了那么多不可饶恕的事情有什么可装的!”
阴寒神情瞬间布满杀意,“你调查我?”
“谁稀罕调……”
“我妈妈告诉我的,怎么了?”
说完暗暗松了一口气,差一点就说漏了。
鹿念优雅的撩了撩秀发,“你有妻子,而且还这么老,以后就别来缠着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