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几人纷纷看向白若陀。
“既然如此,不知这位【若白】先生有何高见?”
白若陀笑了笑:“高见不敢当。”
“且不谈冶炼刀剑之说的真实性,所谓摩拉、所谓金钱,诞生的初衷,无非是方便【契约】的筹码而已。”
“引导人类使用摩拉,才是帝君本意,所以我想,那第一枚摩拉,应该是被帝君当作普通钱币,简简单单花掉了吧。”
此结论一出,在座的几人皆是沉默。
但对神明的举动妄加揣摩,试图为神明普通的举动赋予深意,这向来就是信徒的常态。
因此若陀的结论完全无法被认同。
“我认为其他二人的结论,还算是合理,反倒是这位若白先生,无凭无据,怎能如此轻视岩王爷的深远谋略?”
“我的说法没有褒贬,只是在陈述事实。”白若陀伸手一摊,所谓的第一枚摩拉被用作何处,他再清楚不过了。
当年璃月港初建,他与钟离巡视璃月港,第一枚摩拉就被钟离随手变出来,请他喝酒了。
但这样的说法,显然无法说服在场的人。
那历史学家嘲讽一笑:“得了吧,是你懂岩王爷还是我懂岩王爷?”
“哦?”
白若陀双眼微眯,这话落在他这全璃月第一帝君粉的耳朵里,那简直是嘲讽感拉满了好吧。
“既然如此,那我倒要讨教讨教了。”
说罢,他也不管钟离了,坐下就和那历史学家开始了辩论。
至于结果,可想而知。
白若陀这活了几千年的老怪物,他的阅历何其恐怖,作为岩神的挚友,他对岩神的了解何其之深。
他跟那历史学家辩论了整整一个小时,成功的以自己渊博的学识,对历史学家进行降维打击。
等他和钟离离开时,那历史学家已经满脸呆滞,显然,他的灵魂受到了很深的冲击,仿佛是自己几十年的学问都白做了。
“没想到,你还有如此争强好胜的一面。”
钟离调侃道。
“呵呵,被封印千年,总归是有些心痒难耐。”
白若陀一笑:“再说,学术辩论之事,怎能说是争强好胜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