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顾家,该死的杨舒静,到底还想让他卑微成什么样子!
他江昊泽堂堂七尺男儿,若不是无依无靠形势所迫,又怎么会留在顾家受这份委屈!
江昊泽正愤愤不平着,一旁的小厮匆匆走到他面前,喜气洋洋的对他说道:“表少爷,我刚刚在外面听说,郑大人一家刚刚向咱们威远侯府去了,估摸着是去商量您的亲事,小的这这里,先提前恭喜表少爷了。”
哦,这个消息对现在的江昊泽来说,确实算是一件好事。
他虽然不
江昊泽坐在一间茶楼里,心不在焉的喝着上好的铁观音,心中却越发的烦躁。
他知道,肯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
那天离开孙老太太的寿宴,回到威远侯府时,江昊泽本以为会接受一番盘问,连狡辩的措辞都想好了,没想到杨舒静什么都没有问,只是让他回去多加休息,此外便什么都没有多说。
杨舒静越是平静,江昊泽越是不安。
他每日更加频繁的去向杨舒静问安,向她虚构自己母亲生前对她的想念,努力的表现出孝顺恭敬,想抓住点什么来获取安全感,却始终徒劳无功。
可杨舒静对他,始终既不疏离,也不热切。
这该死的顾家,该死的杨舒静,到底还想让他卑微成什么样子!
他江昊泽堂堂七尺男儿,若不是无依无靠形势所迫,又怎么会留在顾家受这份委屈!
江昊泽正愤愤不平着,一旁的小厮匆匆走到他面前,喜气洋洋的对他说道:“表少爷,我刚刚在外面听说,郑大人一家刚刚向咱们威远侯府去了,估摸着是去商量您的亲事,小的这这里,先提前恭喜表少爷了。”
哦,这个消息对现在的江昊泽来说,确实算是一件好事。
他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