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自己?没有理由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会不会有人异想天开,有了什么别的心思!”秦氏冷哼一声,意有所指的说道。
“叔母此话,侄儿不敢苟同!”一个蓝衣锦袍的少年起身,对着老太太施礼说道:“若说是二妹妹要害祖母,孙儿是不信的,一来是二妹妹并没有害祖母的理由,二来是就算二妹妹心思歹毒,想要谋害祖母,也不会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光明正大的亲手端给祖母啊,三来二妹妹此刻还中了毒,若是苦肉计,代价也太大了一些。”
蓝衣少年是顾荣一个庶弟的儿子,和家人前来拜寿,见顾老太太赞同的点了点头,于是开口继续说道:“更何况刚刚若不是二妹妹及时支持,祖母怕是也遭到了毒手,若是二妹妹要害祖母,又何必制止祖母,多此一举呢!”
顾老太太面色稍微缓了缓,对着顾乐音温声说道:“二丫头,你把今天关于寿果的前因后果,从头到尾好好和我说一遍!”
嫌疑未除,顾老太太也没有急着让府医给顾乐音医治。
顾乐音强忍着疼痛跪在地上,心中暗骂了几句,还是撑着一股气说了事情得经过。
“那寿果是你大姐姐提前准备好给你的。还是你自己挑选的?”顾老太太压低声音问道。
“大姐姐的寿果已经装进食盒,孙女从剩下的寿果中,挑选出
“我的寿果?不可能啊,我的寿果都是姐姐给我的,怎么可能有问题?”顾乐音强撑着起身,一脸惨白的说道。
“二妹妹,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是乐瑶要害祖母吗?”顾斯年看着顾乐音,一脸轻笑着问道。
“我没有,姐姐怎么会害祖母的。”顾乐音连忙摇头否认。
“你知道就好。”顾斯年点头说道。
顾老太太脸上看不出半点心绪,声音低沉的说道:“查,给我好好的查,这些脏东西到底是怎么混进我的寿果中的!”
“外祖母,这还有什么可查的。”一个小姐娇滴滴的开口,看着顾乐音说道:“这寿果不就是二姐姐送来的么,是谁要害您,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此女是顾老太太幼女的女儿魏婉,一向得顾老太太的喜爱,所以说话也没有半点顾忌。
“婉妹妹,你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顾乐音一脸悲愤的辩解道:“我向来最敬重祖母,又怎么会害她老人家,你这样说。是要逼死我吗!”
“清者自清,二姐姐若真是清白,又何必要死要活的吓唬妹妹!”魏婉撅着嘴不依不饶的说道,随后目光看向顾斯年,看到表哥低眉浅笑时,顿时露出一个娇憨的笑。
顾乐音身体虚弱,又说不过牙尖嘴利的魏婉,只得撑着小杏的手艰难起身,跪在地上哭诉道:“祖母,请听孙女一言,从孙女幼时起,父亲一直努力振兴家族,长时在外。母亲忙于后宅琐事,夜以继日,唯有祖母疼惜孙女,庇护孙女,孙女有什么理由自毁城墙呢!”
听到顾乐音这样说,顾老太太也有了几分犹疑,顾乐音说的很合理。
她害自己?没有理由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会不会有人异想天开,有了什么别的心思!”秦氏冷哼一声,意有所指的说道。
“叔母此话,侄儿不敢苟同!”一个蓝衣锦袍的少年起身,对着老太太施礼说道:“若说是二妹妹要害祖母,孙儿是不信的,一来是二妹妹并没有害祖母的理由,二来是就算二妹妹心思歹毒,想要谋害祖母,也不会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光明正大的亲手端给祖母啊,三来二妹妹此刻还中了毒,若是苦肉计,代价也太大了一些。”
蓝衣少年是顾荣一个庶弟的儿子,和家人前来拜寿,见顾老太太赞同的点了点头,于是开口继续说道:“更何况刚刚若不是二妹妹及时支持,祖母怕是也遭到了毒手,若是二妹妹要害祖母,又何必制止祖母,多此一举呢!”
顾老太太面色稍微缓了缓,对着顾乐音温声说道:“二丫头,你把今天关于寿果的前因后果,从头到尾好好和我说一遍!”
嫌疑未除,顾老太太也没有急着让府医给顾乐音医治。
顾乐音强忍着疼痛跪在地上,心中暗骂了几句,还是撑着一股气说了事情得经过。
“那寿果是你大姐姐提前准备好给你的。还是你自己挑选的?”顾老太太压低声音问道。
“大姐姐的寿果已经装进食盒,孙女从剩下的寿果中,挑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