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庶人于氏的爱猫妙妙擅于分辨药物。”苏香染笑着反问,“你说那小猫是不是发现你怀里有什么,才没有伤你,而干脆拿走了你意图作恶东西。”
全身冰冷,刘明洋瘫坐在地上,心中满是惊惧。
所以父亲续弦的源头是因为那只猫,而那只猫是......,是......
虽然这些可能都只是猜测,但却足以让刘明洋深受打击。
“而且你也别想你母亲会来赎你了!”苏香染的话彻底打破了刘明洋的幻想,“别说她现在没有钱,就是她再有钱也是没有用的,因为你所犯的是谋逆之罪。”
说到这里,苏香染停顿了一下才继续往下说:“于家谋反被抓了,主犯当然是抄家灭族,而你的继母因为被查到干了从旁协助的事情,所以宁德侯府的爵位没了。
所以你别想着回京城和你那些弟弟再争夺爵位了,反正都已经没有了!都说妻贤夫祸少,你看看这辈子没有苏妙宜,你都活成了什么样子。”
听了苏香染的话,刘明洋面如死灰,喃喃道:“都是我的错,若有妙宜在侧,何至于此。”
苏香染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并无多少怜悯,只是淡淡说道:“事已至此,你便好好受着吧!”
说完,季风和苏香染便转身离开牢房。
出了牢房后,苏香染长舒一口气,季风轻轻握住她的手,有些忐忑地说:“我刚刚一直没问,你说的苏妙宜是谁?”
“大约是差点成了刘明洋妻子的人。”苏香染这话说了跟没说似乎也没什么区别。
但是季风只是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追问。
又过了一个多月,刘家人处罚下来了。
皇帝到底是念着和宁德侯从小到大的情分,没有要他们一家人的命,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们需要流放到北地的采石场做奴隶。
宁德侯一家从京城出发,而刘明洋和一家则是从这里押解去那里。
刘明洋到底是个男人,被“拖着”活着去了那里。
只是姚晓萱却是死在了半路,她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