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泰?他有什么办法?不过是街道的一个小干部罢了。”说起周泰,棒梗心里一阵不得意,他可记得当年周泰怎么收拾他的。
“乖孙,你是不知道啊,这姓周的现在可阔气了,他前一阵回来可是小汽车送回来的,当时院子里好多人都知道的,你没见闫老扣在院子里老爱提到姓周的嘛,不就是想占他便宜嘛。”
“是么?”棒梗倒是不知道这些,前一段时间就顾得在外面厮混了,院子都很不回来。
“可我家和他关系也不好啊,他凭什么帮我?”棒梗想到这里,心里也是一阵不满,怎么这个院子的都这么冷血,贾家这么惨了都还不来接济下,全是些没心没肺的家伙。
“乖孙,你听奶奶说,明天你去找你妈妈,让她去找周泰,周泰一定会帮忙的。”说到这里,贾张氏脸上不知是得意还是羞愧,总之表现得很复杂。
“为什么啊?”棒梗很是不解,从来没有听过自己妈妈和周泰关系很好啊,要是好的话小的时候怎么会那么打骂自己呢。
“小孩子问那么多干么?赶紧睡觉去。”
“行!”听到自己工作终于有了苗头,棒梗心底也是一松,当即关了灯就躺在了床上。
“什么味道?奶奶,你闻到了吗?谁家大晚上炒豆豉?不对,还有点呛人的味道。”
“胡说什么,奶奶刚才肚子不舒服,放了个屁。”贾张氏也是不好意思地回答。
“啊?奶奶,你怎么不早说啊,真臭!”棒梗赶紧捂住了鼻子。
话说周泰也是抱着满腹疑惑去了闫埠贵家里吃饭,以为这老小子有什么诉求。
闫埠贵家现在家里就他和三大妈两个人,儿子女儿结婚的结婚,嫁人的嫁人,全都分家出去过了,屋子倒是显得清净。
酒桌上就闫埠贵和周泰两人,兴许是太久没见,或是心里积了太多怨气。闫埠贵开喝后就唠叨个不停。
从离婚单过的闫解成,闹分家的闫解放等人,再到自己在学校郁郁不得志马上就面临退休的事情,闫埠贵都敞开了心扉说给周泰听。
作为外人的周泰也不好说什么,毕竟都是闫家的家事。清官难断家务事嘛,而且其中闫埠贵对几个孩子的算计也是导致家庭不和的一大因素,可惜闫埠贵直到现在也改不过来了。
周泰无奈只好一直劝解闫埠贵,直到对方醉倒了这才脱身回家,连带自己也晕乎乎的,还好不算太远,周泰扶着墙也能走回去。
不过他却是没注意到黑暗里从某间屋子里投过来的火热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