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碰!”,那个刀疤脸连忙大喊,“筒子清一色!给钱给钱!”
他一只脚放在长条凳上,将桌面上的钱全给扒拉过来,还抓起一把钱朝着四周撒去,“爷今天一把赢回来!高兴!”
“哈哈哈哈,不来了,恰饭恰饭!”,刀疤脸将钱收了起来,心满意足地起身离开,
“这也就是老大老二不在,要他们在的话,你看我咋收拾这老六!”,
络腮胡狠狠地捶了桌子,引得桌下的两个肉票一阵惊呼。
“尼玛的,就是你们两个瞎勾八叫,老子!”,说着就朝着桌下猛踹了几脚,直接将那俩人蹬了出来,
光头也站了起来走到门前,“行了,多饿他们几顿就好了,赶紧走,吃饭了!”,等到众人纷纷离去后,门也被再次重重的关上。
随着众人离去,这间木屋内居然隐隐有些晃荡,莫不是地震了?
两个被绑成麻花的肉票迅速蠕动到了屋内一角,屏吸静气地观望着四周可能会塌下的东西,
不过当他们安静下来时,隐隐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哗啦哗啦的像是水声,似乎周边都是水,
在加上不断摇晃的房间,他们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居然是在水上。
其中一个肉票艰难地倚着木墙站立起来,透过木墙缝隙看到了外面的场景,眼前见到的让他有些愣住,
这是一处漂浮的水寨,通过用塑料、可漂浮物和木头制成的移动水寨,共有四个木屋,此时这些木屋都点亮了煤油灯和火把,一片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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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当地有不少渔家都是这样,常年不上岸,自己在湖面上就已经造了个家了。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没了日光的照耀,凌冽的冬风更是嚣张,不断推动着波浪敲打着这座移动水寨,而在这些波浪间,却是漂浮着好几批黑黑的管子。
这洞庭湖这么大,不少人家都往湖里扔着垃圾,飘着一些管子也实属正常,不过诡异的是,这些管子都是垂直在湖面的,
管子们分三批开始朝着不远处的那座移动水寨飘了过去,目的很明确,就是那几个木屋。
对于土匪们来说,今晚上也依然是醉生梦死的环节,木屋里面喝得热闹,而原本该在木屋外假装渔民放哨的人也没了踪迹,
想是禁不住这冷风的吹打,也或许是馋了木屋内的美酒。
此时也就只有一个刚刚从木屋内踉跄走出来的大汉,就是先前打牌输了的那个络腮胡,
“老黑,没事儿吧你?”,屋内传来了叫声,
那络腮胡摆了摆手,“没事儿,老子……老子出来放个水,等会你看我……看我怎么喝翻你!嗝!”,
听到老黑打的嗝,屋内又是传来了一阵狂笑。
络腮胡老黑摇着脑袋站在屋外的木板浮桥上,昂起头让冷风吹掉脸上的热气,心里也在琢磨着,
“今天怎么回事儿,打牌回回点炮,就连喝酒也才喝了一点就有了醉意”,他拍了拍自己的脸,
“今天老子怕不是撞鬼了哟!”,老黑又甩了甩头,他突然感到一阵口渴,看着脚下清澈的湖面,
他突发奇想将身子趴在了浮桥上,冒着酒气的脸离水面不过一只手的距离。
通过浮桥上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的火把发出的火光,老黑开始打量着水中自己的倒影,他已经很久没有照过镜子了,
“我……我老黑,也不黑嘛!”,他定定地看着水面,蓦然一个水怪从老黑的面前的湖面慢慢浮了出来,与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