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千夜却不知要怎么回答。
但她想了下,十分坚定的抬头对乔大碗说:“不管好人还是坏人,到我这里,只要犯了律法,就是罪犯。”
她表示,好人只做了一件坏事,坏事波及很多人,害很多人丧生。
按律法来说,罪应当斩。
坏人一直做坏事,一直偷鸡摸狗,但并未造成人员伤亡,从十几年前就因为偷鸡蛋被抓的,还是关几天就放。
所以这句话,对于她这个天天看罪犯的人来说,并无多大意义。
“大碗,我得重新审视我对你的定位。”
“什么定位?”
乔大碗一高高瘦瘦的少年,眼圈红得很。
他站起来,就挡在陆千夜的面前。
有些气急败坏。
“什么定位,什么定位!?陆姐姐,是我在你心中的形象改变了吗?”
陆千夜还是没回答。
乔大碗自己先道:“好!我就是罪犯,我成为你的罪犯!你把我带走带去衙门关进去吧!”
陆千夜依旧没有回答。
她其实完全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她内心也在评判着乔大碗是否有罪,其实她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不知要怎么表达,要怎么去缓解。
乔大碗见陆千夜一直不发表意见,便向里面走去。
结果陆千夜道:“你别进去了,介于你至少有伤害过小女孩,现在你是不稳定的存在,为了避免问题再次发生,你就待在这里。”
乔大碗听完,小脸气得发白。
“我还没被你带进大牢呢,你就已经把我当个犯人了是吧?好……陆千夜,你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