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起今年本就打算给那群贵族们一个惊喜,所以没打算狩猎,坐在地上,满眼欣赏地看着江清辞练习射箭。
“不行了,手臂要断了。”
练习了两三个时辰的江清辞放下弓箭,坐到地上。
他从来没想过,练习射箭这么困难,练习了一个下午的他,不仅没练好准头,反而还把自己手臂弄得又酸又胀,好似要断了一样。
他揉着酸胀的手臂,转头看向朝自己走来的傅云起,“王爷,你不去狩猎吗?”
跟着他在这里耗什么时间?
反正他就是来打酱油的,根本就没想过狩猎。
傅云起坐到他身旁,与他肩并肩,“本王今年就没打算打猎。”
“为什么?”
江清辞不解。
同为男人,他可是太清楚了男人之间的那丝胜负欲。
若不是那些贵族们看在王爷身份尊贵的份上,怎可能让王爷年年得第一名?
提起这事,傅云起神色愉悦了几分,眼底也闪过一抹坏笑,“本王想给第一名一个惊喜。”
他就想看看第一名脸上的精彩表情。
“王爷,您这哪是惊喜,完全就是惊吓。”
江清辞有时候都佩服傅云起的恶趣味。
若是让第一名知道自己抢了王爷的第一名,不知会担惊受怕多久?
下位者抢上位者风头,这在哪个世界都是大忌。
“谁让他们每年都那么虚伪?”
傅云起有他的理由。
每年秋季狩猎结束后,一群贵族们围着他各种恭维,实在无趣。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