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晟笑得更欢了,她伸出手拍拍林笑的肩背:“乖,别喝了,听姐姐的话,喝酸奶去,一会看姐姐跟你陨哥干架,你还得负责带姐姐回家呢。”
林笑咬咬牙,最后还是叫来了一桶酸奶。
这一晚,周子山发了疯似得跟阮清晟拼酒。
林笑看着桌台上摆着的瓶子一瓶接一瓶地空了,目瞪口呆,“陨哥,姐姐,你们再多吃点东西,再接着喝吧……”
周子山摆摆手,拿起一整罐酒瓶打开,举起来,有点大舌头:“阮清晟,我敬你是个英雄,跟我干了这瓶吧。”
“好,好啊!”阮清晟打了个酒嗝,眼角泛着红晕,靠在林笑肩头,打了最后一瓶,“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
林笑刚想劝,便感受到两道直直的目光,满怀杀意。
周子山与阮清晟恶狠狠地瞪着他,仿佛在说:小孩子别打扰大人喝酒。
林笑打了个寒颤,悻悻举起一杯酸奶:“干杯。”
“干杯!”
“干杯!”
乒乓的碰杯声响起后,两人举着酒瓶子往嘴里“咕噜咕噜”的灌酒,不带一丝一毫的停顿。
这瓶下肚后,桌上的战斗也结束了。
周子山摇摇晃晃地走出酒店,与二人挥手作别。
林笑担忧地问:“陨哥,你在这等我一会,我一会过来接你回家吧。”
周子山摇摇头:“不用,我家在附近,我很快就到家了,你们回去吧。”
“真没事?”
“没事。”
“那好吧,陨哥我先和她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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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林笑摆摆手,周子山扭头离开。
刚走两步,他想起来附近有家糖果店,那里好像就有桂花蜜棒棒糖卖。
周子山像个醉步男,在夜间无人的街道上摇摇晃晃的游荡。
到了糖果店门前后,惊讶而愤懑的发现糖果店关门了。
那下次吧。
接下来是什么来着……
哦,拳套。
卖拳套的体育用品店的方向在……
周子山目光游移,很快找到了一个方位,接着踉踉跄跄地往那边走。
一边走,一边抽着气,脑子里情不自禁地回想吃饭前发生的事,酒劲之下,凌冽的眼神,凌冽的唇,一切一切,竟然变得越来越清晰。
他难受得在街边的树旁蹲下。
有点喘不上气来。
周子山弯着腰,试图喘气呼吸。
可是不知怎么的,原本此时应当运转起来的血脉此时竟然跟死了一样毫无动静。
靠,难道他的血液也喝醉了?
周子山靠在树上,难受地滑落,在地,眼里有泪珠在打转。
为什么,明明换了一副完全不相关的外表,还会被他黏上?
还到家里来了?
难道那不是真实的?只是幻觉?
周子山迷茫了,挣扎着起来,却发现眼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头白发在夜色下色泽有些暗沉,眼底的猩红闪烁着莫名的色泽。
“想被捡尸?”
白发的主人嘴里的话十分不悦。
“滚,不要你管。”
周子山扶着树站稳,刚想转身去找体育用品店买拳套,手腕却被一个大掌钳制住。
怎么甩都甩不开。
“凌冽,你有毛病,你是不是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