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山喘着粗气,胸口止不住地起伏,“讨厌鬼。气死人了!”
说完,在凌冽的欢笑之中,周子山张嘴狠狠地咬住凌冽的颈脖,手掌探到衣服底下,按在紧实的肌肉上,一路朝上,在手臂的助推下,拉起凌冽的衣物。
他的手臂将凌冽的上衣撑出极具张力感的角度,手指狠狠捏住了凌冽的颈脖。
随即低下头,在那躯体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狰狞的牙印。
“原来你生气了喜欢咬人。”凌冽伸手按在周子山的发上,痞意盎然,“但是那边别咬,舔舔就好了,咬了你老公就成太监了。”
“妈的,闭嘴!”
***
随后几天,周子山和凌冽每天都在彼此的较量中度过。
可惜的是,周子山依旧没办法碰到凌冽。
周子山也发现了。
凌冽正在用极其科学的进阶式压力值逼他成长。
每次周子山以为自己能突破凌冽的压制力后,凌冽都会重新将那股压制的力量推上一个全新的台阶,重新让他回归“完全动弹不得-逐渐行动-能抵御-差不多突破”的流程里。
久而久之,连周子山自己都感觉到身体强度发生了质的飞跃。
无论是爆发力还是体力,都有了爆炸式的进阶,甚至对周围环境的感知也变强了,同时,原本时不时会烦躁的内心也变得越发宁静。
而且,凌冽仿佛如给奖励一般,每次训练后,都会让周子山在他身上发泄一下不满。
虽然周子山嘴上说说,也在努力身体力行地尝试,但始终没能够成功反攻,以至于他最后放弃了这个想法。
在回去的这天晚上。
周子山坐在上面,发了疯似得索取凌冽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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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他第一次看到凌冽这个表情。
终于看到了这副,快要缴械投降的表情。
“凌冽……”周子山喘着气,叫着身下人的名字。
“嗯?”凌冽从嗓子里挤出一个单音,完全没了先前那游刃有余的模样。
他看着周子山,心里想着,完了,似乎把猫猫老婆教得……
太要命了。
又魅,又狂野,可脸上始终是那么纯而羞涩。
床都要塌了。
凌冽看着这幅美景,无比的上头。
“你想不想……要我的信息素……”周子山的话断断续续地,嗓子里满是愉悦的哑声。
凌冽伸出手,轻捏在周子山的颈间,“给我。”
“交……交换……”
爱尔兰咖啡混着焚竹龙涎交错的瞬间,凌冽弹起身子,在周子山的惊呼中,把周子山按上柔软的床。
凌冽紧紧抱着周子山,把那些蚀骨难耐的隐忍和忍耐悉数外露,狂热的吻着周子山的唇,将周子山的欢愉全数吞入口中。
他心口上,有着周子山印记的地方,缓缓发热。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