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山刚睡醒,翻身的时,感觉到一股温暖,便把头往那怀里埋埋。
这时,他耳边传来一阵轻笑。
周子山弹起身,睁眼一看,发现凌冽笑容满面地靠在床头,满眼笑意地看着自己。
这时,周子山的心脏开始快速跳动。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瞬间记起了昨晚的记忆。
“草……”
周子山头疼不已,不得不叹了口气。
“后悔?后悔叫我过来?”凌冽笑意盎然,“还是后悔昨天没坚持着扛下来?”
周子山眼睛闭上又睁开,胸口一阵起伏,又叹了口气。
怎么办,拿这条傻狗没办法。
他又看向凌冽,翻身压上去。
两人鼻尖轻轻触碰着,交换着呼吸。
凌冽不自然地眨着眼。
周子山轻轻吻了凌冽一下,伸手拂上凌冽的胸口:“疼不疼。”
凌冽诧异着,不明白周子山为什么这么问。
周子山垂眼,低头靠在凌冽的颈间,轻声解释,“被我推开的时候,这里,疼不疼?”
凌冽的睫毛颤着,轻声回答,“疼。”
“为什么不解释?”周子山吻着凌冽的耳垂,又骂,“傻狗。”
“我吃醋,我不喜欢你跟他这么亲近。”
“好兄弟的醋,你也吃?”周子山咬着凌冽的耳垂,笑着。
凌冽感到耳垂上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疼,“嗯。他是个Omega,谁知道他对你有没有想法。”
“这次是怎么裂的?又砍了自己一刀?”周子山用手捏住凌冽的脸蛋,“真不想活了?”
凌冽的唇被他捏得嘟起,话语呜咽:“疼裂的。”
周子山松开手,把掌心按在凌冽的心口,“再治你一次。”
“下次又裂了怎么办?”凌冽用下巴蹭他,“嗯?医生,你得负责到底。”
周子山翻了个白眼,“好说,得加钱。”
“好啊,你要多少,我都给你。”凌冽轻笑。
他的心口上传来阵阵暖意,那股伤口崩裂、错位的疼逐渐消失。
周子山骂道,“轻浮。”
凌冽垂眼看着周子山,这张脸上已经染上了食髓知味的魅感,那双眼里的水波看得让人沉醉,“汪。”
周子山笑了,“干嘛,真当自己是狗?”
凌冽可怜兮兮的,“对,我是流浪狗,所以你什么时候把我领养回家?”
周子山忍不住多看几眼,又在心软前把眼神移开,“首先,你得先能做到忍住一周不监视我。”
“嗯,好啊。”凌冽快速点头,“嗷呜。”
“其次,有什么事不准瞒着我,要及时告诉我。”周子山挪开手掌,拍拍凌冽的脸,“听到没,傻狗。”
“嗯,好啊。”
周子山问,“做不到怎么办?”
“嗯……你说怎么办?”凌冽又蹭蹭他。
“做不到,我就把勾玉拿走。”周子山戳戳他的下巴,“不跟你开玩笑。”
“太严格了吧。”凌冽蹙眉,“换一个。”
“这样不行?”周子山抬眼,“只是让你保持一周,都做不到?”
“我忍不住,忍不住想要见你。”
“那你就大大方方的跟我说,别偷偷摸摸的。”
凌冽眼神颤抖着,“真的吗,我想见你,你就会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