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情况吧。”周子山偷笑。
凌冽眼巴巴地看着周子山,这张脸上,已然没了过去那软萌的样,性格也坚毅多了……
“想亲我?”周子山懒散地扒拉着凌冽的指头玩,“为什么不敢?每次在床上不是都很强势吗?”
带着颇具野性的笑意,周子山凑到凌冽耳边调戏着,“怎么,小狗狗下床了就变得这么乖?”
凌冽抱着周子山起身,又把他压到沙发上,“子山哥不喜欢乖的?喜欢野的?怪不得总是出去找别的野男人。”
周子山扭头看向背后的男人,沉默一会,忽地快乐地笑了,“原来你和我一样没有安全感。”
“当然!”凌冽低头咬他的唇,“你真不知道自己要是顶着现在这张脸出去,会有多抢手?”
周子山呜咽着岔开话题,“你怎么还没好?”
他的视线看向下方。
凌冽坏笑:“你不知道吗,你家傻狗一直都很久。”
周子山白了他一眼,“好撑……”
凌冽如抱着一只大型毛绒玩具,把周子山抱怀里侧躺着窝在沙发内,懒散地哑声说着,“还有一会。还很疼吗?”
“嗯。”周子山想起凌冽刚才撤掉的那颗血球,转头咬他,“那东西到底从哪学来的?”
凌冽低声说,“自学成才。”
周子山咋舌,上唇单边抬起又落下,“啧……满脑子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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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mmmm?”凌冽诧异地从嘴里发出上扬的音节,痞笑着,“你刚才明明……”
他凑到周子山耳边,把那极其露骨的话语悄悄地吹到他耳里。
周子山别过脸,羞涩得满脸红。
此时,周子山发觉血液里有一些奇妙的东西正在流转,脑子里也变得昏昏沉沉,眼皮子疲乏着,快睁不开了,“……凌冽,好困。”
“睡吧。”凌冽轻柔地在他耳边肆意发散着愉悦,“好好睡会,老婆,醒来以后……”
“你就永远是我的了。”
在昏沉中,周子山的脑海里全是凌冽的低沉又温柔的嗓音,睡得尤为深沉。
“子山哥,我的,我的……”
“原来从一开始……”
“……就是我的。”
*
阮清晟带林笑回了公寓。
阮清晟把身上那条昂贵的黑裙脱下,如抛弃垃圾,将它摔到床上,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套运动服穿好。
收拾好行李后,阮清晟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公寓。
“真想好了?”林笑靠在重型机车边,望着阮清晟手里拖着的小型迷你箱。
“嗯,走吧!”阮清晟走上前,伸出手拍在林笑的肩头,“帮我绑到后头去。”
林笑一把提起行李箱,拿出准备好的皮绳,将小箱子扣好,抬腿迈到座椅上,戴好皮手套,拧起了油门,转头对阮清晟勾唇:“公主,请吧。”
阮清晟笑着伸出手按在林笑的肩头,纵身一跃,一下就坐好了,“走啦,摩的司机!”
“嘶你……”林笑听到这称呼,实在是嫌弃得很,气得眉角直跳,没等阮清晟反应过来,一溜油门便往前狂飙。
“呀哈——!”
风中传来女人狂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