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和棒梗在墙角已经拉了一个多小时,两人此时浑身无力,脸色惨白地瘫坐在椅子上,但是口中的抱怨仍在继续。
"我跟你说赵阳那小子,他绝对是在油渣里下了药,否则我们怎么可能这样!"
贾张氏一边用力喘着粗气,一边愤愤地说。
她那双布满皱纹的手握得紧紧的,骨节发白,仿佛要将指甲掐进肉里。
"没错没错,肯定是赵阳干的好事!"棒梗也气得直跺脚,把椅子踢得咣咣响,"太不像话了,我们才吃了一点点油渣,他竟然在里面下这么狠的药!"
"等我缓过这一阵,第一时间就要去赵阳讨个说法!"贾张氏揉着已经酸软的腰,一字一句恨恨地说。
她那高高肿起的双眼泛着血丝,死死瞪着对面墙壁,仿佛正在用目光杀死某人。
"对对对,还要让他赔偿我们的医药费!"棒梗像得到鼓励一样,也提高了音量。
那原本就圆滚滚的脸此时更是腮帮子鼓鼓的,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
"最好让他再赔点其他的,这小子太猖狂了,我们得给他点颜色看看!"贾张氏恶狠狠地说,一边想起了自己刚才在众人面前的窘态,羞怒交加,差点没把牙咬碎。
"对对对,一定要赔!"棒梗也气得直跺脚,椅子在地上磕得咣咣响,"谁让他害我们丢尽了脸,简直臭名远扬!"
就在两人口出怨言的时候,易中海走了过来。
他脸上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看着还在责骂不休的两人,轻轻叹了口气。
"行了行了,我来了。"易中海放软了语气,安抚道,"你们先冷静点,这事我会想办法的。"
"一大爷,你必须给我们出出气!"贾张氏兀自揪住易中海胸的衣角大喊,用力之大,差点将他扯倒,"我们只吃了一点点油渣,赵阳竟然在里面下这么毒的药!"
易中海只得轻拍开贾张氏的手,无奈地说:"我知道了,老嫂子,赵阳这确实太过分了,不给大家吃也就算了,还下毒,肯定是故意的。"
"但是,现在也不是对付他的时候。"易中海又说。他的语气很是为难,眉头紧锁,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
"你们也知道,赵阳刚刚得了公安的表彰,还被街道办奖励了,这会儿我们要是找他的麻烦,只怕更吃亏。"易中海一字一句分析道。
"所以,咱们还是再观察观察,我慢慢想办法,到时候一举收拾他!"他拍了拍胸脯保证道。
"行,一大爷说得对!"贾张氏恶狠狠地说,眼中露出阴险的光芒,"到时候收拾他,我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
她那又短又胖的身板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仿佛已经看到了赵阳被整垮的场景,心中涌起了一丝快意。
这时,只听院子外面传来一阵干呕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贾张氏顿时不爽了,直接朝着屋外就大吼起来。
“秦淮茹你yue什么yue。嫌臭,是吧?是不是嫌我和棒梗,反了你了!”
屋外,秦淮茹正一边掩着口鼻,一边用布在墙角清理那可怕的污秽。
那恶心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让她忍不住干呕,差点把胃液都呕出来。
秦淮茹一边干呕,一边在心里咒骂贾张氏惹祸。
"真是的,又要我来收拾这烂摊子!"秦淮茹气呼呼地想,"要不是非得指望我,他们自己来收拾得了吗!"
"唉,要是有谁能来帮我就好了......"她长长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憔悴。
就在此时,只听院子那头传来哒哒哒的快速脚步声,一个人匆匆提着一桶水跑了过来。
正是何雨柱。
何雨柱一脸激动,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秦姐,你辛苦了!我来帮你吧!"
说完,他就一把夺过秦淮茹手中的脏布,扔到一旁。
接着二话不说,直接从水桶里取出水洒在地上,然后用力搓揉脚下的污渍。
秦淮茹虽然有些吃惊,但还是忍不住感叹道:"柱子果然一如既往地靠得住啊!"
她特意用力握了握何雨柱的手,眼中满是感激之情:"多亏你来帮忙,要不我真的受不了那味道了!"
感受着手中的温度,何雨柱受宠若惊,脸上顿时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