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酒席终于上齐了最后一道菜。何雨柱这才有空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坐在一旁小酌起来。婚宴已经渐入高潮,桌上的菜肴已经所剩无几,四周被散落一地的骨头渣滓和酒渍环绕。
人群中渐渐有醉鬼醉汉打着酣酣起来,有的一个劲儿唱着难听的歌曲,有的则摇摇摆晃着走向何雨柱,对他竖起大拇指直夸:"傻柱啊,你今儿个的手艺可真是越来越好了,你可得常来!"
不知从何时开始,外面的天色渐渐阴沉了下来。厚重的云层在头顶不断聚集,乌云密布,雷声隐隐在远处滚滚作响。
一阵阵闷雷自天边滚滚而来,带来的不祥氛围骤然冷却了整个院子里的热闹景象。不少人连连侧目,似乎已有些提心吊胆。
正当酒席进入高潮时,一阵骚动突然在宾客中蔓延开来。原来是贾张氏和易棒梗,正在和其他几位客人对峙着,双方的气焰都已是熊熊燃烧。
只见贾张氏满脸通红,口沫横飞地嚷嚷着:"你们几个竟敢和我抢菜!我告诉你们,这桌子上的东西,可都是我贾家出的钱买的酒席,我们出了五毛,有什么资格和我争?"
而棒梗的双手则死死抓住一大盘子菜,虎视眈眈地盯着对面几人,恶狠狠地吼道:"你们要是再敢过来,我就让你们看看我易家的厉害!"
围观的人越聚越多,场面也变得越来越剑拔弩张。
正在这时,一道威严的声音从人群中央传出:"都给我住手!谁还敢闹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只见阎埠贵挥舞着一根木棍闯了进来,他身后跟着阎解成和另外两个兄弟
"都给我退开!我儿子今儿个结亲,你们这是要把我阎家的脸给丢尽了么?"阎埠贵咆哮着,铁青着一张老脸。
贾张氏见状,却是不卑不亢地反唇相讥:"阎老西啊,你也太小肚鸡肠了吧?这酒席摆的桌多张椅,怎么就摆不住你们阎家人了?"
阎埠贵被戳中痛处,登时双目赤红,大步流星走了过去,狠狠地就是一棍子招呼在棒梗身上。棒梗捂着肩膀痛呼一声,怒发冲冠地扑了上来,双方很快就扭打成一团。
阎解成和阎家两个弟兄见状,也是半点不示弱,一人就是一棍子,对着贾张氏和那几个宾客乱棍招呼。眨眼间,整个院子就乱作一团,到处都是拳脚相加的喊杀声。
而阎埠贵此时也被眼前的混乱惊住了,他瞪着通红的眼睛,似乎想不通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只见他摇摇晃晃地挥舞着手中的棍子,用沙哑的嗓门大喊:"都给我住手!今天是我家阎解成的好日子,谁敢多嘴一句,今天就别想走出这个院子!"
易中海也出来拉住了贾张氏和棒梗。
然而事已至此,场面的尴尬却已无法弥补。许多宾客面面相觑,最终也只能勉强报以微笑,强颜欢笑地落了座。贾张氏和棒梗则在易中海的簇拥下,重新回到了他们的座位,眼神中却再也没了宴会前的喜气洋洋。
眼见这原本的盛大喜事就这样乱作一团,阎埠贵坐在那里,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一时间,他内心五味杂陈,酸甜苦辣交织在一起,别说是喜庆,只觉得前前后后操办这档子事真是比上了阎罚一般。
……
赵阳和刘菲确实没有参加阎家的婚宴。产检结束后,他们直接前往了三机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