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森摸了摸下巴,看着手上的纸片,心里想着,这店老板还挺识趣的,没想到还能掏两张出来,自己原本以为他还要继续装疯卖傻呢!
陈森心里原本还在得意,但是回忆起今天在东四区遇到的那个老人,心里却布上了一层阴霾,这店老板……不会是看在百里老头的脸上,这才拿过来封自己口的吧?
当然现在人已经走远,陈森就算想要继续追究,也无从下手,他摆了摆头,将这个念头甩出去,然后把其中一张纸上面的磁卡扣下,将另外一张折起,打算明天再交给冯玉凝。
最后他拿着这张扣下来的磁卡,缓缓的贴在自己的额头之上,登入灵识内的希望之星,将长城系统里面的战功,通过账号输入,将这张磁卡上面记载的卡号写上,先转移一颗星,看看那卡号是否符合这个磁卡,这才放心的使用。
虽然说这种诈骗的手段放在店老板身上不太可能,只不过本来就是肮脏的东西,陈森自然不介意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
毕竟这种磁卡主打的就是一个没有主人,自己就算交易了,最多在系统上查询到的也是一个空账号。
如果转到了另一张卡上,日后就算想要找人申诉,自己拿着一张空卡,恐怕也是一件无头案。
等转入成功之后,陈森灵识透过磁卡,检验过后才有所放心。
对比着捡起来的那张磁卡里面的战功,这张磁卡里面的区区一星虽然少,但也意味着,这对自己而言,已经初步踏入了这大漠的黑暗。
……
冯玉凝今晚倒是有些睡不着,她的一双长腿,一晚上都在发痛发痒,仿佛有无数个虫子在钻一样,所以她只能提着内力,一晚上毫不停歇的流动着,试图用那冰冷缓解着疼痛,有用倒是有用,不过……就是精神不太好。
大早上,陈森过去看她的时候,活脱脱一个人形大熊猫。
“我去,你这怎么搞的?嘛~,吓我一大跳。”
歪着脖子的某人跳了起来,指责男人的没良心:“我靠,你还好意思说我?怎么搞的你不知道吗?昨天我被咬了这么久,大晚上的痒死了,睡都睡不好,搞得还有一些落枕……”
“啊——”陈森一拍手掌,脸上露出了明悟之色,仿佛忽然反应过来的样子。“昨晚调了药膏,忘记拿给你了,我就说多了点什么,你现在还痒不痒?我去给你找找?”
“呵……呵呵!”冯玉凝看着他那浮夸的表演,嘴角抽了抽,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昨晚疼了一晚上,今天伤口都好了,所以,这位先生,麻烦你去死好吗?”
“哎,真的耶!”发出惊叹的某人蹲了下去,一把抓住了重新变回纤细的玉腿,大拇指上下磨蹭着。
这妥妥的一个猥亵,让冯玉凝心里有些发毛,她虽然不介意和陈森接触,但并不代表她不介意这家伙变态呀。
但这一幕又让她回忆到了,自己溺水被救起来的时候,因为自己的一个疏远,导致男孩的冷漠。
所以她心里虽然有些抗拒,却又不太敢表露出来。
直到某人越摸越上,她实在忍无可忍,这才一脚踹了过去。
“我说你够了吧?摸上瘾了是不是,妈的,昨天被咬成猪腿的模样,也没见你多看两眼,现在这个痴汉模样,你去死好吗?”
被踹倒在地的陈森,拍了拍屁股站了起来。
不得不说,手感还是挺不错的。
他搓了搓手心,赔笑着说道。
“别这样……我替你把落枕给治好,你就别怪我了……”
冯玉凝看他伸出来的双手,歪着脖子的她,情不自禁后退了一步,眼里满是严重的怀疑:“你觉得我还能相信你吗?”
陈森听到这话就不爽了,为了证明自己的真材实料,他一边将自己的左手拆脱臼了,一边接上,说道:“霍,你说的是哪里话?我好歹也在山上学了两年医药,别的不说,金针过穴,推拿活淤,那可是有两把刷子的……”
说到这里,完成了一个脱臼接合的他甚至叉起了腰。
“我帮你治疗还是看得起你……”
……
镇中心,说是镇中心,其实在整个镇子的位置里面属于中心偏南,这里有着一所破旧的小学,上面的装扮充满着90年代的气息。
正对着的是一扇锈渍斑斑的大铁门,大铁门的两边墙上是早已褪色的黑板报,不到10公分的水泥天花板横截面裸露在2楼的地板之外,上面布满了黑色的青苔。
越过大铁门,往里面走去是空阔的广场,广场的地上被扫得异常干净,偏青的水泥地上仍然残留在当年学生在上面的涂鸦,广场的两边有着一大批的绿植地,看得出来这原来上面是种植着高大树木的,只是因为少有人打理,渐渐的这树木也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
门口的左边是办公室,偏黄的木质柜子散发着浓郁的纸质香味,当然,时至今日,其中难免夹杂着一些书虫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