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扬也说:
“禹总,这个港要是被咱们彻底拿下来,以后货轮和油轮,都可以从这里卸货转运。再建条铁路,直通西疆和田,咱们就可以避开马六甲海峡,省了很多事,效益太大了。”
郭鸿彬认真的说:
“这还只是航运和物流上的利益,工程本身也有巨大效益。周边的基础设施和房地产、矿产开发,效益难以估量。至于在国家安全和能源安全上的收获,那就大的没边儿了。”
禹英裳淡定点头,问道:
“建个基地困难很大么?”
“何止是有困难,是很艰难,根本谈不下来!”
郭鸿彬叹了口气,愁的拿出烟来,看了眼禹英裳,又收起来。
施扬也无奈的说:
“巴方政府不松口,佐勒阿里这个老狐狸油盐不进。他怕得罪了鹰酱,不愿扩大合作!”
郭鸿彬说:
“巴政府内部一直有亲鹰派和亲夏派,两派一直斗争着。这些年亲夏派占了上风,但一直不能彻底掌权。佐勒阿里威望挺高,他要是偏向咱们,这些事就稳了。”
“是,要是能说服他就好了!”
禹英裳思考片刻,展眉道:
“我和佐勒阿里总理直接谈吧!”
郭鸿彬点头,随即安慰说:
“您这次过来,气氛挺好,所以我想托您去谈谈试试。不过那老家伙难缠的很,实在谈不成,您也别放在心上。”
施扬叹口气,显然知道困难很大,但瓜达尔基地实在是牵扯太大利益,不试一下终归不甘心。
过不多时,宴席正式开始,双方觥筹交错,笑语晏晏,气氛十分热烈和谐。
佐勒阿里总理六十岁左右,满脸精明之色,和禹英裳很热情亲切的寒暄着。
谈了一会儿,他见禹英裳淡然谈笑,只谈论历史和艺术。
只字不提禹夏在巴坦铁的项目和瓜达尔港的事情,不由心中暗暗佩服禹夏女王的淡定沉着。
这姑娘只有二十岁,却城府极深,真沉得住气。
加上她不畏鹰酱威胁的勇气,真不愧是禹夏集团的主人。
自己那些子女和人家一比,简直是土鸡比凤凰一般。
禹英裳举起玻璃杯,对佐勒阿里说:
“总理阁下,感谢您对我的热情招待。久闻您是大夏人民的好友,年轻时还在大夏生活过一段时间。我特地带来了夏国特有的龙井茶,请您品尝一下。”
小主,
佐勒阿里哈哈笑道:
“禹总客气了,不过我确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