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伯,正规医院搞不定,要不要试试偏方,我在医院里认识一名朋友,专治各类阴暗杂症,极有效。」贺峰一本正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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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不是那种封建迷信吧?」钟镇馗开口问道。
「不是,要不试试?」贺峰小心翼翼地问。
「哎,又开始抽筋似的疼了。」钟镇馗脸上青筋直蹦,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后背已经湿了一片。
「行,死马当活马医吧,你去找人来吧!」钟镇馗呻吟着说。
「好!我马上去联系。」贺峰说完跑了出去。
「家里不是有电话嘛!这孩子。」萍姐嘟囔道。
贺峰跑到疏散楼梯,又向上走了三层,点击左手臂,写了8848四个数字,启动了嵌体信息终端,找到小庚子的电话。
「小庚子,我有个亲人被动物恶灵咬伤了,谁会医治?」贺峰急切地问。
「老簸萁,他最会治这类魂伤了,就是这家伙贪财好色,你别让他看见漂亮女眷,否则他会~」小庚子说到这里,不再赘述,似乎是说不出口。
「我明白,他敢!」贺峰骂道。
「小心为妙,这老东西鬼得很。」小庚子叮嘱一句挂了虚拟电话。
贺峰思忖片刻,还是直接给劳伯齐打了电话,客客气气地说明了情况:「你是只买药,还是需要我上面治疗啊?」
「哦,劳叔,您有什么要求尽管开口,我一定照办。」
「哎,都是同事,你给我300万茶水费就行了。」
电话那边传来了老簸萁懒洋洋、腻乎乎的声音。
「那好,你到御峰花园九号楼1801房来吧!我发定位给你。」
30分钟后,贺峰终于在门口见到了猥琐的老簸萁。
「走吧!记得不要拖欠诊费哦!」老簸萁一开口,一股口臭传到贺峰的鼻腔。
「咦,这是死狗咬的哦!还不是一次。」老簸萁一见伤口,马上环顾四周,似乎是很害怕有恶犬扑过来。
「死狗怎么会咬人,神经病。」钟镇馗脸上颇为不悦。
「老叔,您~还是医治吧!」贺峰是老鼠进风箱,左右受气,只能左右维系,生怕惹恼了哪一方!
「行吧!不过先说好,要是不弄死那条恶灵,以后再咬,还得付诊金。」
「我知我知,我会想办法。」
贺峰头上开始冒汗了,生怕哪一方又闹脾气。
「好吧!」老簸萁咳嗦一声,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罐子,一打开恶臭无比。
「我的天,这是什么东西这么臭!」从来不说脏话的钟镇馗都爆粗口了。
「这么香,你居然说臭,不可理喻。」老簸萁一边说,一边狂吞口水。
「钟伯,您忍一下,如果没效果我给你赔罪。」贺峰苦着脸哀求。
「哼,快点吧!」
「哎呦,你再说,老子还不伺候你了呢!」老簸萁不干了,用袖子擦了一下口水,那袖子,油光锃亮,好像皮夹克。
「哎,别介,劳叔,我钟伯这几日被折磨得快崩溃了,心情烦躁,您体谅一下。」
「我体谅他,谁他娘的体谅我啊。」老簸萁已经要收拾东西了。
「劳叔,帮帮忙,我送您一份百年母蟾液!」
「啊!你有那东西,还不拿出来给我尝尝。」
「您先医治,我说话算话。」
「好吧!看在那东西的份上。」
老簸箕终于又拧开了盖子,用黑乎乎的手指扣了一些油膏开始向钟镇馗的右腿肚子上涂。
「哎呦喂,这东西好奇妙,快涂,多涂点。」钟镇馗的哼唧声停止了,发出舒服的呻吟。
片刻,老簸萁已经涂完了,又把剩了小半瓶的油膏收好,想要放回袋子里去。
「劳叔,这个~」贺峰看着油膏讪笑。
「已经彻底好了!」老簸萁叫嚣着。
;然后把油膏收好,转身就扯着贺峰出了门。
「钱我就不要了,母蟾液你给我10克!」
贺峰心中无比震惊,心里在狂骂邢海:「我的天,10克300万,这邢海赚大发了,那一罐子,最少也得两公斤以上,12个多亿啊!我说他咋那么慷慨呢!」
「不行,我得要回三分之一。」贺峰在心里暗暗思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