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勉强强,长得跟他儿子似的。算了,就这样吧。”
三人来到一处偏远得没有被任何信仰和思想渗透过的小城镇,欣赏绚丽的烟火和精彩的杂耍。
他们像最普通的人类一样,走在小镇窄窄的街道上,奔跑在小镇后望不到尽头的花田中。
“这花叫什么名字?” 嘉德罗斯拨弄着和他的头发一个颜色的花瓣,“它被阳光照到的时候好漂亮。”
纳西尔看着少年稚气未脱的侧脸,阳光在他脸上投下柔和的阴影,比花还漂亮。
全新的名字脱口而出:“向日葵。”
“向日葵?但好像……”
他正想说这些花好像没有向着太阳,抬起头来,却见整个花田的金黄色大花不知何时齐刷刷转了个头,全都面朝着太阳。
他惊讶地睁圆眼睛,质问道:“你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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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记错了。”纳西尔镇定地对这种违背大丛林意志的行为矢口否认。
“你说谎——”嘉德罗斯抱着手臂,眯眼凑近,想从那只泛着波光的眼眸中看出一些端倪。
等他反应过来时,两人的距离早已越过了安全线。一只煞风景的手突然出现在纳西尔肩头,将祂粗暴地扯了回去。
“我就离开了一小会儿,你俩在干嘛呢。”他目露凶光地掐住祂的脸将祂转过来正视着自己,“我不是说过……”
“你什么时候这么爱管闲事了。”
纳西尔看着他被嘉德罗斯的话激得有些发红的眼睛,坦白道:“我亲过他了。”
嘉德罗斯把人抢回来,看着他嘴边金色的血液,当即怒火中烧,掏出神通棍指着肇事者的鼻子,“你他妈的是疯狗吗?”
他那天那么惨都舍不得挠祂一下!
“我后悔了”雷狮神色晦暗地捂住嘴,电光刺啦一声从紫眸中迸起,“那天应该先杀了那个女人。你说的对,嘉德罗斯……”
嘉德罗斯戒备又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我确实不该多管闲事。”
他很清楚自己的愤怒是出于嫉妒。虽然早就知道他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但果然还是无法忍受被冷落。
只要他还是魔鬼,赛利亚就随时在盯着他。
“但后门进不去,可以走正门。”
“什、什么?”
嘉德罗斯目瞪口呆地顺着他的视线看向祂被咬破的嘴唇。
纳西尔眨眨眼,像一只在凶兽的牙齿下还对危险毫无察觉的绵羊,“什么意思?”
“喂,你别过来!混蛋!”
“你又杀不了我”雷狮坏笑着靠近。
“我知道你学什么都很快”他一把推开护食的小鬼头,蹲在纳西尔身前,“我先示范一次,你要好好学哦,我亲爱的好徒弟。”
纳西尔好奇地看着他开始扯自己衣服,傻不拉几地应道:“好。”
他的手指顺着祂半裸的胸膛一路滑下,“这片花田在你身体的哪个位置?”
“这里?”奇异的痒意以他的手指为源头,酥酥麻麻地蔓延到全身。
“别听他的!跟我走!”
雷狮冲面红耳赤暴跳如雷的嘉德罗斯挑挑眉,“看不下去你可以加入,我管不了你,你也少管我。”
“无赖!流氓!!”
几个村民从花田边路过。
“真奇怪,这条路怎么被荆棘封死了?明天叫几个人来清理一下吧。”
“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是不是有人在呼救?”
“幻觉吧,路都堵死了谁进得去。”
“欸,你看”一个人指着金色花海道:“这些花怎么都朝着太阳,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