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这么说过。”

“可现在呢？”

现在的楚清眠见识到这对秦家兄妹的手段，反而还对他们生起了6一丝厌恶。

可倘若是曾经，她会不会在心底庆幸，这两个孩子会在最关键的时刻，利用旁人的信任达成目的。

为了计划能够牺牲一切。

包括亲人的生命。

“你说的没错，我已经明白了。”楚清眠无奈一笑，“要是小舟变成了这个样子，我就真觉得前途无望了。”

那和曾经的她、现在的秦墨有什么区别呢？

或许，等一切结束后，恶龙并没有被他们消灭。

因为过不了多久，会有一只新恶龙成长起来。

而那只恶龙，极有概率姓楚。

楚清眠并不想见到这样的情况。

在沈昭的影响下，她的心态已经发生了极大的改变。

“好吧，我承认这一点算你的功劳。”楚清眠撇撇嘴。

最要面子的楚总，还是承认了某人的实力。

“知吾者，吾妻也。”

“厚颜无耻之人，我夫也。”

楚清眠轻哼一声，向他翻了一个白眼，语气十分不屑。

“再骂我，那我也还是你老公。”

“除了我谁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