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每次,那冰冷的铁门里,总会走进来一个接一个的医生,对我进行所谓的治疗。
但我似乎,什么病都没有?
在一个月后,我对外界的所有感知,似乎才恢复到一个正常人的水平。
我也清楚的意识到,作为隐藏在麻董背后的那个人格,在前一个人格的死亡之后,代替了他的位置。
有点......难以置信。
我扶着房间里的玻璃,看不见外面的一丝信息。
任是谁来,呆在这里,也会感到孤寂吧。
但不知为何,我觉得这是最安分的地方。
至少我第一感知便是这样。
那些医生,不,一个月看下来,他们或许是什么研究人员,在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
“爷爷,我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今天来的是个老人,和其他人相比,一望去,似乎是有些不同,明明皱纹已经爬上了整个面庞,腰杆却挺的笔直。
虽然戴着眼镜,但看得出,眼神很锐利,但说话却是有着一股稳重祥和的气息,简单的交流过后,我朝他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老人好像是被我的话触动了一样。摸了摸我的头。
“等你的病好了,就可以出去玩啦。”
“真的嘛?”
我像一个十分开心的小孩子,缠着老爷爷,叫他给我讲述各种各样的故事。
他他似是无所不懂一样,说的一些东西,我以前都未曾听过。
从那之后,他经常来,是我那平淡无奇的生活中,为数不多亮丽的色彩。
“麻小朋友,今天想听什么故事呢?”
“荷马史诗,上回说到了荷马史诗!”
我逐渐被眼前的这个老人深深的吸引了。
“哦,荷马史诗啊,谈到这个,就不得不提起一场战争了......”
老人不厌其烦的说着那些奇奇怪怪的知识,或是天文地理,或是人文历史,大到行星宇宙,小到自然科学,简直无所不懂。
“爷爷,你既然懂那么多,为什么还要到这里来啊。”
在我心里,单纯的觉得,那些其他同样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都不如眼前的这位爷爷厉害。
老人家笑了笑,用那粗糙的,满是手茧的手,摸了摸我的头。
一边环视着四周。
“爷爷来啊,是想找人道个歉。”
“道歉吗?找谁道歉啊......”
突然间,身上传来了一股温暖。
他紧紧抱着我,似是不愿意再松开。
我能看到,那镜片下,竟是有着不同于玻璃的反光。
“爷爷要向你道歉啊......”
我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
为何要向我道歉?
不,他或许是在向麻董道歉吧。
我意识到了什么,看着抱着我的老人,内心对自己不是麻董的事实,产生了一种有根据的愧疚感。
......
“麻董啊,你总有一天会长大成人,总有一天要面对有些问题......”
今天的话题似乎是有所不同,老人家带我探寻起了生命的本质,教我什么叫男女有别,什么叫保护自己和爱护自己。
我听着,有些脸红,但老人,告诉我,只有明白这些东西之后,才能在以后,面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