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谜底如何,对你而言,这已经足够完美了不是吗?”
上官祁山的正装一如既往,不过我还是看不出他的身上到底哪里有着军人世家的迹象,反倒是像三代从商的少爷。
而台上,站在聚光灯下,此刻,那个原本拘束的女孩,却如同阳光一般耀眼,很难想象,那个内敛的小说作家,举起小提琴时,却是这般美丽大方的模样。
大方到不少人看向她的双眸都有些贪婪和怪异。
果然,写小说的人都爱骗读者。
仅仅是作为开场的余热,身着白裙的顾小樊,很难不在我的眼睛里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
嗯,各种意义上的。
甚至有些时候,我觉得,是不是面对这种大场合的镇定自若,是这些家族背景雄厚之人所天生的。
但很明显,顾小樊的笑容多少有点勉强。
那不然呢?谁穿着那么重的礼裙拉小提琴不勉强,就我的目光而言,虽说有些时候总感觉自己是她用来时不时当挡箭牌的工具人,和我交流多少也有点甩锅的欲望。
但面对谁,我都无法生出什么恨意。
而且,照林卓那天发疯一般的言论,这些人,看着自己,是不是叫麻董都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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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妖,真是作妖,mua的,两个麻董的事情都没搞明白,现在又冒出来个什么......月鸿熙?
自己一张脸,能顶三个人,某种意义上,我还挺牛批的?
老爹老妈又全是谜语人,不过自己倒是知道自己没有什么亲兄弟姐妹的。
不过,说不定自己参加了强袭机器的实验,有人拿自己的基因什么的造克隆人人是不是也很合理。
然后便是在这异乡的教堂发现了神秘的科研机构,几万个麻董像是机器人一般被批发制造,而我最终开着超电磁炮,解救世界的伟大结局。
我到了喝酒的年龄,所以当腰板挺的很直的服务员,将斟了底色的酒杯敬到我面前时,我并没有拒绝。
但是,也不知道是出于礼节还是啥的,酒给的扣扣搜搜的。
尝试了一下,我很难在上官祁山面前露出难色,因为会被笑话.......
难得有熟人愿意来陪着自己,还是好好珍惜吧。
“麻董先生?”
我品味着所谓不知道啥陈年老红酒带来的苦涩,耳畔却传来了有些熟悉但多少带着点生分的声音。
这种声音,在这种场合简直是让人头皮发麻。
顾小樊的礼裙上有一朵粉色玫瑰的华丽胸针,中间还隐约挂着夹子,看上去挤压成型,想必穿上裙子,对她来说真的很费劲。
走路都很小心翼翼的。
至于身后的裙摆,有点像是天鹅裙摆和婚纱的结合体。
倒不是说设计精巧,而是这样有那么点实用性,不至于走两步就摔倒。
我的目光终于善意的跟她对视,发现她今日似乎是戴上了美瞳。
本就快长发及腰的她,妆造很是细心,长发一缕一缕的编织在脑后,后而的侧发上拴着同胸前一套装饰的发绳。
吊着的眼妆微微泛着彩光,眼影和眼粉恰到好处,日常那看上去或是像眼圈观感的眼珠外轮廓,在妆容勾勒下,实际上是纯天然的卧蚕。
顾小樊朝我递来询问的声音,于此同时,还不忘在那眼底深处传递给我谨言慎行的警告。
难不成改变了形象,还能让人变得更大胆不成?
但是,身为一个自我有城府的男人,自然不能吝啬夸奖:
“顾小姐方才的演奏,深入人心,令在下心生犹怜,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初恋。”
“......”
顾小樊的嘴角不由一抽,我转头便被上官祁山,和善的拍了拍肩膀
“倒也不必要那么棒读。”
尴尬的气氛没持续多久,让我心生感慨。
不说别人,自己身边这些人能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