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就是什么事儿都要比一比。
之前他还嘲讽过许大茂,都结婚这么久了媳妇儿的肚子还没个动静,说不定就是个不下蛋的公鸡来着。
现在人许大茂证明了自己,傻柱感觉脸上有些痛,像是被人抽了一巴掌似的。
默不作声地攥紧拳头,他垂下眸子没有再搭理阎埠贵,自顾自地进了胡同里。
一直到了中院,秦淮如不知道去哪儿了,屋里只有两个女娃在。
闷着头坐了会儿,傻柱起身从厨房里拎了瓶酒出来。
等到晚上七点多钟,当秦淮如一脸疲惫地从外面回来时,傻柱已经喝得双眼朦胧,那张大脸也比猴子的屁股还要红。
有些莫名其妙,秦淮如赶忙取了条毛巾给他擦脸。
“柱子,你这是咋了?怎么喝成这样儿了呢?”
傻柱呼出一口酒气,抬眼看向她,“姐,许大茂的媳妇儿怀上了。”
秦淮如的手抖了抖,眼里也盖上了一层阴霾。
老实说她是很羡慕自己那个堂妹的。
本来许家那两个老东西就对秦京茹很不错,现在秦京茹的肚子里还有了许大茂的种,那往后的日子就更别说了...
像是吃了颗柠檬般,秦淮如现在满嘴都是酸味儿。
看她呆愣愣地站在那里,借着酒劲儿,傻柱鼓起勇气握住秦淮如的手。
“姐,我也想有个自己的娃。”
回过神来,秦淮如抿了抿嘴唇放缓语气,“柱子,再等等,再等等好不好?”
“你不是说想开饭店吗?咱们先攒钱把饭店开起来,然后再考虑别的,行不行?”
傻柱松开手,满脸的痛苦之色。
“姐,太难了。“
“今天我去问了,想开饭店就得要去申请执照,现在申请的人太多了,排队都已经排到明年去了。”
“还有,就算是执照办下来了,想把店子开起来也要一大笔钱,这钱我该去哪儿弄呢?”
秦淮如默默地挤干毛巾,“柱子,钱的事儿你别担心,我来想办法。”
“得空你就跑跑乡下接一些酒席做吧,陆荷花她再能也不过是个女人,不可能把所有的生意都给包圆了,咱们总有活路的。”
傻柱没有回话,等秦淮如转过身时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费劲巴拉地将傻柱给扶到炕上,秦淮如煮了碗面条给小当。
一边吸溜着面条,小当一边眨巴着眼睛看着她给槐花喂奶。
目光扫过正四仰八叉睡得打呼噜的傻柱,小当瘪了瘪嘴,“妈妈,柱子叔叔以后会是我爸爸吗?”
秦淮如愣了一下,“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