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看到了,我还纳闷呢,怎么好端端的商铺被查封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的天,他们不好好做生意,当什么细作,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说的是呀,商人就做自己的生意,掺和这事干嘛?不过这两天我也仔细想过,他们一品堂起初有可能就不是纯粹的商队,应该就是夏国以商队的幌子做细作的事。”
乌拉木有些想明白的道。
“他们既然是细作,行事该是万般谨慎的吧!怎么事发前一点警觉都没有,竟然一夜间全都被抓了?”
高惟明有些不相信的道。
“只能说大宋官府这次行动做的又隐秘又迅速,多点同时动手,一品堂都没反应过来就被一锅端了。哦,也不算是一锅端,堂主喀山说是没被抓住,也就跑脱了他。”
“那这喀山倒是了得,能在众多衙差包围中逃脱,”
“喀山是厉害,不过他倒不是从衙差的包围中跑的,也是他运气好,官府包围一品堂的宅子时,他凑巧不在,所以侥幸逃过一劫,就不知他有没有逃出京城。”
乌拉木将锦盒包好,递给高惟明,忽地神秘一笑道:“我猜他可能是恰好那晚被女人救了一命。”
高惟明接过锦盒,有些惊讶道:“哪个女人有这本事?”
“嘿嘿!”
乌拉木暧昧的笑道:“不是那女人有本事,而是那女人勾魂,把喀山的魂勾去了,好色救了他一命。”
“什么意思?”
高惟明装出很八卦的样子问道。
乌拉木见高惟明出手阔绰,这才没多久就两次光顾了自己的店,花起银子如流水,如果交好了这位大主顾,以后就能定点在自己店买不少的东西,多说些话还能拉深两人关系。
他便道:“这个秘密估计也就我一个人知道,包括他们一品堂的人都不知道。我也是无意中知道的,还是一个多月前,我们胡商搞了次宴会,不少人带着妻妾参加。那夜载歌载舞,在异国他乡,大家玩得少有的开心,不少人还喝醉了。
我也喝得不少,还有几分清醒,内急入厕回来,不知怎么地走错了地方。
你也知道,你们大宋建的楼屋子,里面廊道多,拐来绕去的,不注意就会走错地方。就撞见喀山勾搂着一个波斯商人带来的爱妾,在廊道拐角的角落里亲热,那女人手撑着墙,撅着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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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我也认识,是康国人,长得很妖艳。那个波斯商人对这女人很宠爱,没想到波欺商人在大厅里醉得人事不醒,他这爱妾却和喀山躲到外面干这事。
我当时也没敢声张,因为以后走货还得靠喀山,和这波斯商人虽认识但并不是很熟络。我就悄悄退回去,重新找到了路回到了大厅。
过了一会,喀山才进来,又隔了一会儿,这康国女人也走了进来。这两人倒是谨慎知道避嫌,没有同时进来。我当时装醉,偷偷看他俩,那女人脸上红晕都没褪尽,眼波含媚,想是刚才被干爽了。
不知这两人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以前没发现,妈的,我是真替这波斯人不值,看他还趴在那里呼呼大睡。
前两日波斯人就去了南方筹办货去了,我猜想这喀山能晚上不在一品堂,肯定是跑去偷会这骚女人了,倒是给他躲过了一劫。
高惟明义愤填膺的道:“这可真是对奸夫淫妇,应该将他们抓起来浸猪笼才对!”
乌拉木笑道:”这是你们宋人的规定,我们对通奸的处置是投掷石块砸死他们。”
“你们胡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