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能说……”王科长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声音细若蚊蝇。

“你以为不说就能保全自己吗？”高良平逼近一步，目光如炬，“你以为不说就能保护你的家人吗？”

王科长浑身一颤，眼神中闪过绝望。高良平说的是对的。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高良平语气冰冷，“说，还是不说？”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

高良平叹了口气，转身准备离开。

“我说！”王科长突然嘶吼道，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高良平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

“是……是……”王科长像是要将所有的勇气都凝聚起来，“是市长……”

“市长？”高良平眉头紧锁，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他怎么也没想到，幕后黑手竟然会是市长。

“他……他给了我一笔钱……”王科长断断续续地说着，“让我……让我陷害楚书记……”

“为什么？”高良平厉声问道。

“我……我不知道……”王科长眼神闪烁，不敢直视高良平的目光，“他……他只是让我照做……”

“还有呢？”高良平追问道，“他还说了什么？”

王科长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你确定？”高良平语气冰冷。

“我……我真的不知道……”王科长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了。

高良平盯着王科长看了良久，最终还是没有再追问下去。即便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我希望你说的都是实话，”高良平语气低沉，“否则，后果自负。”

说完，高良平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王科长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瑟瑟发抖。

走出市局大门，高良平抬头望向天空，深吸一口气。接下来将会是一场更加艰难的战斗。

回到招待所，高良平立刻联系了楚建国。

“爸，”高良平语气凝重，“我找到了一些线索……”

“怎么样？找到陷害佩兰的证据了吗？”楚建国的声音充满了担忧。

“找到了，”高良平沉声道，“但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怎么回事？”楚建国急切地问道。

“幕后黑手是市长……”高良平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地告诉了楚建国。

电话那头，楚建国沉默了良久，才缓缓开口：“良平，这件事非同小可，你一定要小心……”

“我知道，爸，”高良平语气坚定，“我会尽我所能，还佩兰一个清白……”

挂断电话，高良平坐在床边，陷入了沉思。

他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尼古丁的味道让他稍微冷静了一些。

他必须尽快找到更多证据，才能彻底扳倒市长，还楚佩兰一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