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恍然大悟道:“你是说老太太有货?”
“老太太年轻的时候可是豪门的掌家人,家财万贯良田万顷啊!后来闹革命的时候家道败落,老太太就遣散了众人卖掉了田产,准备跟着大少爷去南方避难,谁知道半路大少爷被土匪绑了票”
“后来老太太为了救大少爷就舍弃了万贯家财交了赎金,谁知道大少爷死在了回家的路上了”
“后来听人说是大少爷的身体早就不行了,天天跟家里的丫鬟们白日宣淫,一晚上六七个丫鬟轮流伺候着,你就是不锈钢的肾都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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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家的,你这说了半天也没有说到正点子上啊!你为什么喊老太太干娘啊!”
秦淮茹听了半天一点有价值的线索都没有。
“我当时是老太太家里的马夫,知道的很清楚,老太太为了救自己的孩子花光了所有的钱,只剩下身边的小包袱,拎起来的时候还叮咚作响,不像是金银的响声,应该是玉器,好像还不少,至少十几块吧,我就是为了这些东西才愿意照顾她的,当时老太太也答应我了,说百年之后这些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
“老太太手里的东西你也见过,就是咱们结婚的时候送的镯子,只是其中一件罢了”
“当家的,现在老太太把房子都给了街道办,我猜东西肯定还在屋里,我们要不现在就下手吧,省的夜长梦多,万一明天街道办要来清点东西,那我们就没有下手的机会了”
“嗯,好,你去给我找一件黑衣服,不是说夜里偷东西都穿黑色的吗?”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给易中海,
“你傻啊,这是在咱们院里,你要是穿一身黑衣服才有人怀疑你呢!”
“呵呵,有道理”
“走”
易中海秦淮茹趁着夜色悄悄的来到了老太太的屋外。刚靠近房子就闻见了令人作呕的味道,秦淮茹一弯腰就吐了起来。
易中海大喜,这是怀孕的征兆啊!
“淮茹啊,是不是,是不是怀上了?”
望着易中海那期盼的目光,秦淮茹说道:“没有,臭味熏的”
“哦”
心里大起大落的易中海失望透顶,也顾不得臭味难闻了,伸手想推开门,
“嗯”
“谁给锁上了,真是个缺德鬼”
易中海又来到窗户边上,用手悄悄推了一下,“嘿嘿,幸亏没插上”,
“淮茹,我先进去,再拉你哈”
“好”
两人一前一后的翻过窗户,易中海没敢开灯,掏出来手电,在柜子里,床底下,面缸里,都仔仔细细的查找了一番,屁都没有。
看着老太太的床,易中海一咬牙一跺脚,伸手把被子掀开了,又一层一层的揭开了铺垫,终于看见东西了,三张粮票和十一块钱。
秦淮茹眼疾手快,一把抄起来塞在了口袋里,一直到最后什么也没有找到。
“难道老太太把东西卖了?”
“应该不会,她孤身一人根本就不花钱,卖了钱干什么用?你要说以前给傻柱我信,现在傻柱都抓起来近两年了,不可能给傻柱的,难道是上交给街道办了?这么精明的老太太应该不会干蠢事的,我觉得东西肯定还在屋里”
“淮茹,我去拿一把铁锹”
易中海说完就翻过窗户出去了,你说秦淮茹胆子大不大,一个人在老太太的屋里又重新找了一遍,还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易中海拿着铁锹翻过窗户进来后,就奔着床底下挖去,一直挖了个两米的大坑,什么也没有,最终两人只能放弃了。
灰头土脸的二人回到家后,洗干净就抱在一起睡觉了,秦淮茹还挑逗了一会儿小易中海,结果人家连头都不抬,气的秦淮茹想上去给他咬下来!
第二天上午街道办的来老太太家里清点东西了,一开门就看见屋里被翻的乱七八糟的,床底下还有个大坑。
街道办的人恼羞成怒,责问这是怎么回事?易中海解释道:
“可能是屋里面老鼠多”
刘海中看着用铁锹翻过的痕迹说道:“这老鼠不小,还会用铁锹呢”
“哈哈,大老鼠”
“哈哈”
一席话说的易中海脸色铁青,“差点点着我的头说了,就是你易中海晚上挖的”
街道办的人把所有的东西都拉走了,又把窗户都打开晾一下,去去味道,再过两个月又有新的邻居要搬来了。
赵东对老太太的死并不意外,因为前些日子老太太把东西交给赵东的时候,他就猜到了可能老太太感知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想把身后事都安排一下。
没想到,老太太不是病死的,而是饿死的,这就有点匪夷所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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