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闫解成,典型的欺软怕硬,面对何雨柱,他绝对没有胆子这样做。
“快出去看看...”
一大妈穿上鞋就要出去。
一则是八卦心态,想要看热闹。二则是以前,这种事情发生后,易中海绝对会第一时间出去看看。
毕竟一大爷还是有威望的,也有责任心,调解院子里邻里之间的矛盾的。
“先不要出去。”
黑暗中,易中海眼睛有光。
一大妈恍然大悟,闫解成背后还有三大爷呢...这个时候何雨柱刚刚结婚,媳妇似乎还很能打,但是这个时候,有人找何雨柱的麻烦,未必不是让秦安茹看看,院子里谁最有威望。
顺便,让别人找傻柱家麻烦,因此让傻柱家吃点苦头。
额...
要是以前的确如此,但是现在呢?
人家的姐夫是张开啊,只要张开出面,三大爷算个啥...一大妈本来想劝劝,最后闭上了嘴。
......
后院。
躲在一旁的许大茂,鬼鬼祟祟的,似乎不放心的,观察许久,认为不会有人打扰到自己,这才拿出那油脂包裹着的药膏。
“吃了就可以好?”
许大茂可是从闫解成那里得知,何雨柱本来与他们一样练了童子功,但是何雨柱最后成功了...
但是最起码不疼了啊。
兴许,这药膏才是练习童子功的关键所在。
傻柱骗了闫解成,顺带着他也被间接坑了。
“嘶...”
想到了疼,许大茂到抽一口冷气。
真疼!
为了身体健康着想,一直都是讳疾忌医的许大茂最终住去了医院,说是已经感染了。
要鸽。
要不然,他许大茂,怎么可能向何雨柱服软,向他何雨柱说好话求药?
“反正医院已经看不好。”
除了鸽,没有更好的办法。
所以,死马就当活马医,这是最后的希望了。
直接将药膏吞下去,许大茂害怕浪费,药效不足,油纸上的药膏,都直接舔了一个干净。最后,油纸都被他吞了下去。
顿时,一种清凉的感觉,从胃部扩散全身,最后汇聚一处...麻痒感传来,紧接着疼痛减轻,竟然慢慢消失:“嗯嗯?效果这么好?”
许大茂鬼鬼祟祟的,满心欢喜的再次观察一下情况,确定没有人偷看,赶紧脱了裤子。
“额...”
一刹那间许大茂呆住,脸色惨白,嘴唇哆嗦,双眼发直。
他没有练习童子功的时候,虽然他很没用。
但是好歹还是个男人。
练了之后,还是没用。
而他即将变成太监。
现在呢...这特酿成了啥?
家里种的茄子,长成了小尖椒。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一连自我问了三个问题,许大茂大脑一片空白。
这特酿的还能用吗?
该死的傻柱,又被他坑了!
药膏效果很好。
有效果。
但是,绝对是用法不对!
“傻柱!”
许大茂头皮发麻,虽然不用鸽了,也不溅一鞋了...
但是...这不是他许大茂想要的啊。
现在,许大茂再傻也知道,他再一次被傻柱坑了。
“傻柱!”
这时候,中院传来一声暴吼。
如杜鹃啼血猿哀鸣,闫解成似乎生无可恋,有一种杀气弥漫。
这种暴怒,是失去了理智的暴怒。
许大茂能够感受得到:“该不会,闫解成鸽了?”
不知道该喜该悲,他竟然会被傻柱耍的团团转。
真丢人啊。
许大茂精神一振:“闫解成?!”
他发什么疯?
怎么比我还要愤怒?
他怎么敢?
除非真的鸽了!
“滚出来!”
这时候闫解成又是暴吼一声,许大茂脸上浮现笑意。
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