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深山危险猛兽窜行,大家就算打猪草采菌菇也只会最外围行动。饶是村长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能活着打一头野猪回来…甚至还没受一点伤。
本来村里众人就对这个气度不凡的人物颇具好感,人家醒来以后也知恩图报,手中的盘缠几乎分了大半给众人当作这段时日的谢礼。
如今又从山上扛回来一头野猪请他做主来宴请众人,俊俏知礼又孔武有力的年轻女郎,身份又是神秘而尊贵的…待字闺中的那桌儿郎们蒙了面纱,眼神可是热切地要冒火星子了。
“祝姐儿啊。”村长婆婆叹了口气,她活了大半辈子,也算是活成了个人精,又怎么会看不出祝影做的什么打算:
“你这一身能力到哪里都会出人头地的,就算重头再来也能闯出一番功绩来嘛。待在我们这个小破村子,平白的埋没了哦。”
“…我
白云村就此定居下来一个奇怪的村民。
那英气逼人的俊美女郎醒来却是患了失忆症,将落水前的记忆尽数忘了个干净。唯有随身佩戴一枚护心镜上写了“祝影”两个字,不然众人连她叫什么都不清楚。
那人倒也看的开,明明一看就是气度不凡的大人物,却也不急着寻回记忆离开这个破村子。村长劝她试着去京城看看碰碰运气,搞不好能寻到自己的身世,那人嗯着啊着,转头领着一帮娃娃嘻嘻哈哈地上后山抓野兔去了。
到了傍晚时分,众人吆喝着喊自家孩子回去准备开始做饭。各处寻不到人,却见山下村口一帮娃娃满是崇拜地围绕着那黑衣墨发的身影叽叽喳喳,凑近了些才看见娃娃们用藤蔓五花大绑拖拽的断气野猪。
白云村粮食自给自足又背靠大山,算不得富裕但也不算贫穷,但要说大口吃肉,也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这头刚鬣獠牙的野猪体长四尺半,体重二百斤有余,足够全村人开席分宴吃两天了。
祝影点了村长家的小丫头跑回去知会一声,于是一番通知下来,当天夜里谁也没做饭。
周家和刘家的屠户娘子操刀割肉,接着几个夫郎拉着家常在村长家的灶房里忙活着生火,你家拿盐巴我家拿调料,拼凑着炖出大锅糖色晶亮的猪肉来。
平日深山危险猛兽窜行,大家就算打猪草采菌菇也只会最外围行动。饶是村长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能活着打一头野猪回来…甚至还没受一点伤。
本来村里众人就对这个气度不凡的人物颇具好感,人家醒来以后也知恩图报,手中的盘缠几乎分了大半给众人当作这段时日的谢礼。
如今又从山上扛回来一头野猪请他做主来宴请众人,俊俏知礼又孔武有力的年轻女郎,身份又是神秘而尊贵的…待字闺中的那桌儿郎们蒙了面纱,眼神可是热切地要冒火星子了。
“祝姐儿啊。”村长婆婆叹了口气,她活了大半辈子,也算是活成了个人精,又怎么会看不出祝影做的什么打算:
“你这一身能力到哪里都会出人头地的,就算重头再来也能闯出一番功绩来嘛。待在我们这个小破村子,平白的埋没了哦。”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