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站这不走?”
上官玦惊讶道:“马上天黑了,你赶我走?!”
“你怎么可以赶我走!”
“去找尚千,叫他给你寻个空营帐。”上官庭敷衍道。
对于这个弟弟,上官庭疼爱归疼爱,但不妨碍他想把他嘴给缝上。
胆子时大时小的上官玦,此刻又觉得自己行了,开始了他的骄纵:“为什么你不可以带我去,我可是你弟弟,有你这样做兄长的嘛,你这叫不负责,你对我不负责。”
言璟和沈图竹,看热闹看得十分起劲。
“负责。”言璟附耳说道,“负责哦。”
上官庭感觉耳朵痒痒的,他轻推开言璟:“别添乱,小心伤口。”
随后,又冲上官玦警告道:“好好说话,没事就出去。”
在上官庭眼中,上官玦就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小孩,稍微管松点,他便能给你蹬鼻子上脸。
而在上官玦看来,越长大,上官庭就越像那些满口礼法道义的家族长辈,可明明小时候,他还会带自己在学堂里焚书烤地瓜,逃学出宫玩。
还有,上官庭怎么对这个敌国太子,这般温柔!他都没这待遇,不公平!
对了,他好像听说过,言璟,好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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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男风!
不行!誓死扞卫笔直的兄长!
上官玦用头往言璟腹部一拱:“离我皇兄远点,你这个断袖!”
三人皆被上官玦突如而来的举动,惊得一头雾水。
言璟扯到伤口,疼得直吸气:“痛痛痛,你个呆头小子,好端端的,抽什么疯。”
沈图竹拉住上官玦:“小玦。”
“不许叫我小玦,我不小,我十六了!”
上官玦最讨厌别人说他小,谁都不行,包括父皇母后,和上官庭。
生早生晚,又不是他能决定的,他也想早生几年,奈何自己母妃不争气,他能有什么办法。
言璟咬牙道:“死孩子。”
若不是顾及这还有人,上官庭恨不得现在就把言璟的衣裳扒了,然后瞧瞧他的伤口。
“怎么样?”上官庭扶着言璟,“我去叫祁平。”
言璟按住上官庭的手:“没事,祁平给我留了药,待会儿上点药就行,不必麻烦他。”
上官庭对上官玦说:“道歉,给他道歉。”
“我不,凭什么,明明是他先对你图谋不轨的,皇兄你知不知道,他是断袖,断袖啊!”
“像你这样的,断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