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没那个意思……”上官玦开始口不择言,“我真不是那个意思,断袖好,断袖可太好了,我夸人呢,你别生气。”
沈图竹冷哼一声,放下手里的碗,起身迈步离开,一套动作麻溜且飞快,上官玦都来不及反应,他便已然走远。
上官玦将碗用力砸下,冲上官庭叫唤:“都怪你,人给气跑了。”
“自己长了张气死人的破嘴,还好意思怪别人。”上官庭回道。
虽然上官玦的嘴说话不好听,但上官庭也好不到哪去。
一相比较,两人势均力敌,半斤说八两。
上官庭瞧了瞧离去的上官庭,又望了望远处沈图竹的背影,气得他重新打了碗白粥,狠狠地喝了一大口:“嗯……烫烫烫!”
营帐内,言璟在对着铜镜束发,他眉头紧锁,脸色极差,当手中的发丝又一次滑下,木梳被他随手砸向了铜镜。
刚进来的上官庭不明所以,问道:“这是怎么了?”
“帮我把右右唤来。”言璟这会儿压着气,也没心思回头去看上官庭给他端了什么吃食。
上官庭放下白粥,朝言璟走了过去,看着倒下的铜镜压着木梳,以及披头散发的言璟,一下子明了了情况。
他扶好铜镜,拾起木梳:“我给你束发。”
言璟用一种质疑的眼神看着上官庭,问:“你会吗?”
“军中没有侍女伺候,自是学了点束发的手艺。”上官庭轻轻地给言璟梳理着,被他拽到打结的发丝。
言璟肃着小脸:“给我梳得整齐些,我还要戴金冠呢。”
上官庭浅笑,加快了手上功夫:“人长得好看,头发怎么梳都好看。”
突然被上官庭夸,言璟还有点不习惯,他下意识地想要挠挠头,但举手没摸到头发,却摸到了上官庭的手背。
“马上就好。”上官庭替言璟轻挠了下头,他询问道,“可还痒?”
言璟晃了晃头:“不痒。”
“别动,等会儿粥该凉了。”上官庭将晃落的发丝捞起,重新用木梳梳了两下。
戴冠时,上官庭收起了言璟的金冠,拿出了一个小巧精美的玉冠。
“金冠太重,戴这个吧。”
玉冠好看是好看,但没金冠闪,言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