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你与上官玦成婚那日,劳烦宋二小姐帮忙转交一件沈图竹留给上官玦的遗物。”
宋昭阑先行停下嘴,睁着眼睛,愣愣地看着上官庭把话说完。
过了许久,宋昭阑恍惚着乱糟糟的思绪,诚恳地说:“我下的蛊,根本要不了他的命,就算……就算是会亏损他的身子,也绝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日子里,叫他命断。”
“除非他……”宋昭阑突然噤声,皱眉看向窗外,然后继续说道,“除非有人给他用了能令蛊虫躁动,提前成熟的药粉。”
“这种药粉,原只我一人所有。”
宋昭阑搭在桌边的手,忽然紧握。
站起身,宋昭阑向着言璟承诺道:“如今能用来交易的筹码没了,等过些时日,我会为太子殿下奉上更重的筹码。”
最后几个字,宋昭阑说得咬牙切齿,活像是要将心底那个人硬生生撕碎。
言璟随意将手放在椅子扶手上,用掌心撑着额角:“慢走,不送。”
推门声响起,关门声随后。
三刻钟后,推门声再次响起。
来人是刚进门时,在台上跳舞的舞娘。
舞娘走至言璟身后,‘她’的双手刚想搭上言璟的肩膀,言璟便立即起身,拂了拂肩。
“殿下,怎么了?”
舞娘从身后绕到身前,“太子殿下,可是嫌弃奴了?”
言璟故作生气,呵斥道:“老实点。”
舞娘抿嘴,转身坐上桌对面的椅子:“多年不见,殿下还是这么不禁逗,无趣。”
言璟跟着坐下,抬手拿走原先宋昭阑用过的茶杯,并给舞娘换上了干净的茶杯:“好好说话。”
“哟——”舞娘的嗓音变得沙哑,就像是上了些年纪的男子,“看不出来,太子殿下颇有一家主母的风范。”
喝了一口言璟亲手倒了茶,舞娘感叹道:“金子的味道。”
“要不是你在,奴断不会给那女人上这么贵的茶。”
好端端地说着,舞娘突然动起手来。
‘她’扯下身上各处的金链,脱去单薄如纸的上衣。
抬手摸了摸干瘪的前面,舞娘闭着眼睛往椅背一瘫:“勒死人了。”
言璟见状,神色淡定,甚至还品着茶,大胆赏阅着舞娘的身体,且顺带评头论足道:“你这身形,愈发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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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胸脯拍得‘邦邦’作响,舞娘哼声道:“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