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她这么一个小门小户的,又上不了台面的女人也配和离,肯定是用了一些手段,说不定她不光是那醉香楼掌柜的女人,还是那王爷的女人,不然王爷凭什么平白无故的帮她,而顾将军又为何会怕从而给她写和离书呢。”
这倒是越说越过分了,说的傅诗婉好像只是一个出卖色相的,为达目的不惜一切手段的人。
又是给了掌柜,又是给了醉香楼背后的老板。
但是说到了这隐晦话题,边上的人立马提醒他声音小些。
“不要命了,那可是王爷,岂是咱们这些人能议论得了的,议论议论这女人和醉香楼掌柜也就算了,具体的咱也不知道,就算是也不能够瞎说,这大庭广众光天化日,你我在街上,你是不要命了,才敢这么说。”
说话那人似乎也意识到自己一时嘴快说错了话,立马将嘴巴闭上。
傅诗婉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了,只有其他小声的议论渐行渐远。
她闭上眼睛不再去想,而且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是谁散播出来的谣言,昨日刚见完顾长风,今日京城就有了这样的谣言。
而且处处句句都是为着顾家好,说她的坏话,那不是显而易见是顾长风将这消息给传出去的,他见不得自己好,再加上昨日聊的又不愉快,他便使了这么个手段。
果然如沈则睿之前所说的,当他知道之后,恼羞成怒之下,便会做出这种败坏人名声的事情来,毕竟这也是他最擅长的。
现在他们和离吃亏的人是顾长风,他自然要表现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然后留有余地让别人合理的来怀疑自己,才会怀疑到这份上。
她来到醉香楼,没从正门进,因为现在她属于舆论的中心,抛头露面不太好,而是从侧门进去。
一进去那掌柜的瞧见她,并不再像以前那样挨得多近,而是离得有些远,甚至是很诧异。
他原以为她今日不会再来了,京城中传的沸沸扬扬。
醉香楼里面的顾客一边吃着一边也会议论着,小二们都听得见,他这个掌柜今日都不太敢出去见人,因为不光是傅诗婉是舆论的中心,他也被人一并带着骂,被傅诗婉牵连。
他只是在后面做一些手头上的事情,都没怎么去外面招揽客人,他没想到傅诗婉竟然会来。
“傅姑娘你怎么来了?这几日还是不要出门的好,我还以为你不会来这京城之中,你我的谣言传得沸沸扬扬您怎么还过来?生意这几天都很好,要不你还是回府避一避吧。”
“避一避?我为何要避?就因为这些谣言,所以我便要躲一躲嘛,可是他们说的并不是真的,你我之间也是清白的,不过是合作关系,难道只许男人抛头露面的做生意,女人就不能有自己的事业,不能赚自己的银子?
非得是什么不正当手段出卖色相才可以将这件事情变得合理吗?我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我也不心虚,他们要怎么议论便怎么议论,嘴长在他们身上我也管不了,但他们说的不是事实,我又为何要惧怕呢?”
傅诗婉并不想回去躲,她越是躲着不出声,别人的议论声只会更大,更加觉得她软弱好欺负。